經理?這是童家的人?張建國,好像是童老的半個兒子呢。商業圈子裡的人對這個還是知道的。而剛剛圍著張玉穎的那些人中,就是商業圈的人,包括罵人的女人。
所以這個女人及那些人,聽到張建國這麼一說,這下子臉色有點發青了。特別是這個女人,臉色有青有白,有白轉青,有青轉白,害怕恐懼之色赫然在臉上表現來了。整個心都吊了起來,全身有點發抖。她後悔罵這個女孩了,就算她是誰的情婦小三關她什麼事啊,怎麼嘴巴就逞一時之快啊。如果,這個童家的張建國真不讓她及一家人在香江市混下去,那她家不是要破產嗎?想到這,全身都劇烈的顫抖起來了。
張建國得意的看著這個明顯害怕的女人,然後他又一掃圈,那些人的眼神也是閃爍著害怕之色,或低著頭,或者是對著旁人說話。
而在張建國掃視時,剛好,人群晃動,他就在人群隊伍交錯間看到和一個男人說話的蕭搖。
他剎時就怒氣沖天了,他女兒站在這被人侮辱,而她卻站在那裡逍遙自在的與男人說話。她怎麼做童家人的,看到童家人受欺負,她竟然漠視不管。此時的張建國完全忘記了,他根本就不承認蕭搖是童家人的事實。
“蕭搖。”張建國怒喊一聲。
冷昶睿聽到有人膽敢這麼喊師妹,眼神剎時犀利的看著張建國,準備給這個人一點教訓,就算不讓他缺胳膊缺腿的,也要讓他至少一兩年說不出話來。他剛想這麼做,被蕭搖制止了。
蕭搖對師兄心意相通,所以對師兄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她知道是什麼意思。所以知道他想給張建國一點教訓。但這教訓不應師兄出手,是她來,不過,她現在還不到教訓他的時期。
蕭搖聽到張建國的喊聲,才慢悠悠的抬起頭來,當作自己沒有看到張建國怒臉,笑呵呵的說道:“喲,是張總啊。真巧,你也來遊樂場玩啊。”
張建國聽到蕭搖叫他張總,而不是張伯伯,稍微愣了一下,不過也沒有深想,很快又怒問道,“你看到穎兒被人欺負,你怎麼不幫穎兒,你是怎麼當人姐姐的?”
“張總,我和你只見過兩次,就是去大藥房我去賣藥材被你壓價那一次,就還有這一次,所以跟你不熟,我也不認識你所說的穎兒?請別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還有我媽只生了我一個,我沒有妹妹,我也當不起那個什麼穎兒的姐姐。”蕭搖反駁的說道。她把去童家見過的那一次跳過。她是敢確定張建國也是絕對不把那次見面的事,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因為張建國是絕對不想讓大家知道,蕭搖是童文華認的幹孫女。
眾人本來聽到張建國責問這個叫蕭搖的人時,都誤以為這個叫蕭搖的人是他女兒呢,才那樣責怪這個叫蕭搖的。結果人家根本就只跟他見過兩次面,兩次見面還是包括這一次,那樣算就起就是見過一次的陌生人,而那一次還是貪婪貪便宜。這跟路人甲路人乙有什麼區別啊,憑什麼要人家小姑娘幫他女兒,何況這個叫蕭搖的根本就不認識他女兒。
那張建國這樣責問人家小姑娘是什麼意思啊。眾人的眼神又狐疑異樣的看著張建國。當然不能明目張膽讓張建國抓住。
張建國看到周遭人的眼神和表現,又是一陣暴怒和抓狂。這個蕭搖是不是天生跟他張建國有仇啊,每次都害他被眾人責怪丟臉。第一次在大藥房竟賣野參,不止讓他損失了一千多萬,還被童文華那個老糊塗狠狠的在保仁集團眾理事面前教訓了一頓。第二次,在童家,又被她佔了優勢,而他則被眾人排除在外,現在又被她反駁的遭人鄙夷。
張建國那個怒那個狂啊,也就什麼也沒有想了,所以他張口就說道:“在童……”
“搖姐姐,我們在我爸同事家見過了,你忘了嗎?”張玉穎此時發現自己能動能說,所以趕忙阻止她爸要說的童家。說出了童家,就要說出蕭搖為什麼會出現在童家,這些都不是想要的結果。而且說同事也沒有說錯啊,爸爸和童家那些人不就是同事一樣嘛。
“哦,你爸同事家?”蕭搖被逗笑了,不過也沒有說錯,張建國和大伯他們不就是同事一樣嘛。“那好,你告訴我,你爸哪個同事?我跟你爸八杆子打不著的人,會和你爸同時認識什麼人?”
眾人剎時又對蕭搖的身份好奇了。既然張建國說是在一個同事的見過這個女孩,那麼恐怕那個同事在保仁集團的地位應該不低,要知道張建國這個不屑於跟那些對於他來說的小人交往。所以這個女孩能和張建國認識同一人,那這女孩的身份就值得好奇。恐怕也是哪位上層的千金吧。
如果蕭搖有讀心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