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面對,所以他選擇狠心的起身逃避。
“太醫救我救我”那麼患者用盡所有力氣,緊緊的抓著程浩天的手,彷彿是抓住了一線生機。
程浩天突然‘嘶’了一聲,那名男子由於太過激動,無意把的手背劃破,而他發出的音聲,不是因為痛,而是緊張。
程浩天抽出自己的手,看了一下手背明顯滲出一滴血跡,他眉眼間的那抹凝重,又更加深重了幾分。
一旁的侍從緊張又擔心的問道:“大人,您沒事吧?”
程浩天沒有抬眸,深鎖的眉眼,也沒有舒展開來,而是以一副嚴肅的說道:“都散了吧,各自把守緊密,切不可弄破肌膚。”
程浩天留下深重的話語,便自行離去,他忍著身體的不適,堅持到自己的營帳中,這時他已經滿頭大汗,他無力的跌坐在床鋪上,從懷中拿出一粒藥物吞下。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在被那名患有疫情計程車兵抓傷時,也感染了疫情,只是他給自己事先做的防範比較高,所以他的反應相對要比別人來的緩慢一些。
可是他的體力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如果不能找出相應的解決之策,他恐怕也撐不了太久。
程浩天只能把被抓傷的那隻手,血液都放出來,希望被他利用銀針封住的毒液,也被逼出身體,這樣也許不能徹底排出毒素,起碼可以給他爭取自救的時間。
李元吉除了每天派人去疫情區域望風打探,自己是營帳的們都不邁出一步,得知程浩天也兩天沒有出營帳,於是他就在士兵面前,嘲諷他平時說的好聽,到關鍵時刻,還不是也成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