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盼到重見天日,還不等臣弟報仇雪恨,大哥卻又將臣弟送向死亡線上,大哥可真有為臣弟著想?”
“夠了;”李建成也不耐煩的怒吼道:“本宮費盡心思把你救出來,不是要聽你抱怨發牢騷的,你若是真想抱怨,那就去碧水閣抱怨去吧,本宮這裡不歡迎你。”
李建成很是不悅的怒‘哼’了一聲,也起身拂袖寓意離去,這時李元吉趕緊一把拉住他,連連喊了兩聲“大哥,大哥。”
李建成怒氣衝衝的瞥了他一眼,李元吉又緊忙的說道:“大哥您消消氣,臣弟知錯了。”
李建成抽出被抓住的手,一副語重心長的說道:“元吉,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凡是遇到什麼事,都要冷靜對待,不要一味的只想著自己,沒有人可以做到奮不顧身的去為了別人,而不顧自己自身利益,你明白嗎?”
李元吉擔驚受怕的下跪乞求道:“大哥,臣弟知錯了,臣弟真的知錯了,您就原諒臣弟這一次吧,臣弟保證再也不會這麼衝動了。”
李建成見他這幅可憐之狀,他便也隨和的說道:“好了,這次本宮就原諒你,如若再犯,本宮絕不輕饒。”
“謝大哥,謝大哥。”李元吉連連叩首示意了幾下。
李建成出於安撫,他欠身攙扶李元吉,並說道:“先起來吧。”
李元吉起身後,心裡終於落回了原位,畢竟還是李建成設法救他出來,就算是另有安排,令他不瞞,但也好過在牢獄裡,畢竟是人家一番好意,他一時衝動的抱怨,論誰都不能接受。
李元吉又吞吞吐吐的說道:“大哥方才提及碧水閣,敢問臣弟鎮壓疫情這件事,可是和碧水閣有關?”
李建成嘆息了一聲,又憂重的說道:“不瞞三弟說,舉薦三弟前去鎮壓疫情的人,正是三弟的仇人秦王。”
李建成故意把後面的幾個字,咬的加重了幾分,也正是要提醒李元吉時刻記住自己的仇敵。
“又是他。”李元吉咬牙切齒的說道:“李世民。”
李元吉雙手緊扣在手心,關節煞白髮出連連的脆響聲,從他冒著火焰的眼神中,可想他對李世民的仇恨有多深。
他也沒想到,李世民陷害他被關押也就罷了,且還一定要置他於死地,而他一個心胸狹隘之人,又怎麼忍受如此大辱。
“我李元吉在此發誓,此生與你李世民不共戴天。”李元吉狠狠的一拳,擊打在面前的木桌上,木桌瞬間被擊散在地。
李建成陰險的勾了下嘴角,只要李元吉和李世民仇恨不解,那麼解決李世民的事情,完全不用他動手,他只管保住李元吉這個替死鬼,自己坐等漁翁收利。
“對了;”李建成突然又說道:“此次和你一同前去救災的還有李世民的親信,你要特別注意此人,必要時,最好把他剷除。”
“哦?”李元吉驚奇的說道:“什麼人如此重要,且需要剷除?”
“說出來,三弟便知道。”李建成冷笑道:“程 浩 天。”
“怎麼是他?”李元吉驚訝中,又摻雜著憂心,要知道程浩天這個人物,可不容小視,他不僅是李世民的親信,且可稱得上神通廣大,但卻能一直以深藏不露的一面行事,可想他的心機沉浮。
李建成一副無謂的說道:“是本王舉薦讓他前往。”
李元吉一臉困惑不明的說道:“大哥明明知道此人不簡單,為何還要舉薦他前往?”
李建成冷笑了一下,“正是因為他不簡單,所以本王才要他命喪疫情。”
李元吉本來還暗自打著算盤,事到萬不得已,他便自己先撤,可是現在多個李世民的人看著他,他想必又是如籠中之鳥,而李建成的用意,完全只顧著他自己要削弱李世民的左膀右臂,完全沒顧他的處境。
李元吉難免為李建成的行為,感到不滿,所以他冷冷的說道:“大哥忘了,他可是具有神醫的稱號,這點小疫情,怕是不能把他怎樣。”
李建成氣憤李元吉這個死腦筋,所以他不耐煩的大聲說道:“那不會從中做點手腳嗎?”
李元吉明顯被嚇了一跳,但也從中悟出了重點,所以他緊忙的頷首說道:“大哥息怒,臣弟明白了。”
李建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時間已經差不多說明,他實在不想和豬腦的李元吉,再言論下去,所以他突然合手拍了兩下,不等李元吉疑問他的舉動,只見幾名打扮花枝招展的美人,從一旁走了進來,由於既然個個都是身著一件露骨的肚兜,下著單薄的褥褲,所以看起來十分惹眼。
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