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話,不過今天天色已晚,我們要先回去了。”
莫思婷淡然一笑,隨即又頷首說道:“奴婢恭送公主殿下。”
李雲兒一時也找不出化解尷尬的藉口,看著結冰的地面,她靈機一動,“二哥,思婷為了送我才走這麼遠,眼下路面結冰,行走多有不便,不如勞煩二哥幫我護送思婷回去可好?”
“不用了公主。”莫思婷急切的說道:“奴婢身份低微,實在不敢有勞殿下護送,況且奴婢習慣了行走各種崎嶇坎坷之路,這點冰水算不了什麼。”
雖然她的口吻極為輕鬆,但是聽者的感悟,不免會為她習慣的經歷,心生一種疼惜的感觸,如果李世民對她的話意,除了無盡的疼惜,更多的卻是自愧。
“那怎麼能行呢,你為了送我才走這麼遠,萬一有什麼閃失,叫我如何心安。”
“公主言重了,奴婢身強體壯,且每天都在這些路上奔波,真的已經習以為常了。”
“可是”
李雲兒還想在勸說下去,李世民卻及時打斷她說道:“雲兒,天色已晚,你身體不好,還是早點回去吧。”
李世民心裡當然還慪著,莫思婷和程浩天熱吻的那口氣,眼下當著程浩天的面,莫思婷又三番五次的拒絕跟他單獨接觸,他不僅是無地自容,更加是心生惱怒。
李雲兒聽得出李世民語氣中帶氣,本來是想將他們撮合個機會,卻不想莫思婷如此倔強,只是還不等她回答,只聽“難怪本宮感覺這裡氣溫高升,原來這裡這麼熱鬧。”
幾人都聞音看去,只見李建成攜陳可燻一同走來,看樣子應該是準備回宮,只是沒想到撞見這麼熱鬧的一幕。
幾人各自行了簡單的禮數,還是李雲兒先說道:“太子哥哥總算是回來了,害的雲兒好等。”
“哦?”李建成很是驚奇的說道:“雲兒此話怎講?”
“太子哥哥有所不知,雲兒出閣後,初回給父皇母后請安,本想順便來向太子哥哥問安,哪想太子哥哥攜良娣嫂嫂出宮,雲兒等了一下午,也不見二位回來,所以這才寓意著要回宮。”
“雲兒一心惦記著本宮,本宮實在是感動,只是不巧今日有事出宮,而怠慢了雲兒和駙馬,實在有失禮數。”李建成很是自責的口吻不知雲兒和駙馬可否給本宮這,“不如這樣,此時天寒地凍,雲兒身子骨又欠佳,今晚就由本宮設宴款待駙馬,已盡我地主之誼。”
程浩天才不信李建成會好意款待他們,況且李世民和莫思婷都在場,不知他又要怎麼設計為難,他們幾人糾纏不清的感情,所以他先說道:“多謝太子殿下厚愛,只是天色已晚,公主身體怕是不宜勞累,不如微臣改日再攜公主前來請安,還望殿下不要怪罪咱們來遲就好。”
“駙馬言重了;”李建成一副不溫不冷的說道:“今日本就是本宮失禮在先,如若駙馬不給本宮這個彌補的機會,不知可是駙馬對本宮有什麼成見?”
李建成雖然語氣還算隨和,但氣勢明顯勝人一籌,所以程浩天頷首說道:“殿下誤會了,微臣只是不敢有勞殿下厚待,絕無其它的成見之說。”
“就是啊太子哥哥;”李雲兒趕緊也摻和著說道:“浩天只是怕麻煩太子哥哥,據成見之說,太子哥哥未免也太嚴重了些。”
李建成總算是放低了勢在必得的架勢,並溫和的笑道:“既然如此,那今晚就由本宮為雲兒回門接風,雲兒和駙馬可賞本宮的臉?”
“太子哥哥誠心滿滿,雲兒和駙馬豈有言拒之禮。”李雲兒說著,還不忘轉眼對程浩天說道:“對吧浩天?”
“當然。”程浩天勉為其難的說道:“太子殿下盛情相邀,微臣恭敬不如從命。”
李建成總算滿意的笑了笑,他仰頭吩咐道:“小莫,還不快快去準備晚宴。”
“奴婢這就去準備。”莫思婷淺淺的頷首退了下去。
李建成又將視線轉向一旁的李世民,並爽朗無謂的說道:“二弟可否也賞個臉,一同參加?”
“大哥好意相邀,臣弟豈有不到之禮。”李世民本來是不想摻和,但又不想失去和莫思婷交際的機會,哪怕是遠遠的看兩眼也好,他哪知這也正是李建成的用意。
說是設宴,也就是藉著新年的喜慶,隨意的擺了幾桌酒菜,但依舊不失豐盛,李建成身旁陪伴的不再是陳曉琳,而是被陳可燻取代,程浩天和李雲兒位於左側,李世民獨自位於右側。
陳可燻在人前,永遠都是一副高貴得體的賢淑女子,她估摸著菜餚上了差不多,於是她笑意盈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