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安排的一切。
陳曉琳和蓮珠包括如兒,在那天她們撞見莫思婷之後,便去了她熬藥的地方,在那裡,她們幾經詢問,才得知莫思婷每次給張幻兒熬藥,都會熬兩份,說是擔心張幻兒情緒不定,而打翻藥汁,所以多備了一份。
陳曉琳事後察覺事情絕非那麼簡單,所以她又百般設法,收買儀容殿的宮人,最終選定了小林,從小林口中她又得知莫思婷並非是備一份藥,而是有意換下張幻兒的藥。
再到後來,她聯合蓮珠用身體不適將李世民騙回來,然後在莫思婷每次給張幻兒熬藥,到伺候她服藥的時間裡,引領李世民去親自捉拿她。
至於張幻兒藥物中,所謂的壓制大腦記憶的藥物,也是小林暗中在她的飯食裡動了手腳,一切都是為了讓李世民懷疑她的動機。
李建成得知莫思婷換了他的藥物後,本來是雷霆大怒,並要將她處死,後來在陳曉琳的一番苦心勸阻下,他才稍稍消了氣。
李建成坐在凌月殿的正殿裡,一臉怒氣還未全部消褪,在旁伺候的宮人們是大氣不敢出,而一旁半躺在他身旁的陳曉琳,卻絲毫沒有表現出畏懼之意。
李建成瞥了眼一副悠閒的陳曉琳,這樣的她,倒是讓他心生好奇,但是為了警告她擅自用計的舉動,他面無表情的說道:“愛妃貌似是要青出於藍了,竟然連本宮的人都敢動。”
陳曉琳立馬錶現大變,她一副委屈的說道:“殿下贖罪,臣妾也是一心為殿下著想,所以才不得已而為之。”
“哦?”李建成故作不明的說道:“那愛妃倒是跟本宮講解講解,愛妃是怎樣一個不得已,而又為之的?”
“殿下想想,臣妾只不過是用了點小計,便能讓二殿下和莫思婷反目成仇,這樣的結果,不是殿下一直想看到的嘛?”
“但你要知道,本宮更希望的是,張幻兒能儘早恢復記憶。”李建成提及到此時,他又很是不悅的說道:“而你卻暗中給她服藥壓制記憶恢復的藥,你這分明就是在跟本宮唱反調。”
“這點臣妾確實有誤,但臣妾也是為了早一步達到殿下的目的,所以才會先下手一步,不過想要恢復張幻兒的記憶,現下實行也為遲不晚,殿下何必為此而大怒。”
李建成想想也是,如今陳曉琳不僅提前,讓李世民和莫思婷之間產生隔閡,且還不妨礙他的用計,此舉對於他倒是一舉兩得。
陳曉琳見他不語,於是她又一副悠然自得的說道:“況且莫思婷現下正被關在柴房,所以這幾天便是殿下下手的好機會。”
李建成只是一心被怒氣衝昏,所以竟沒想到這個好時機,他瞄了眼狡猾中的陳曉琳,並一把將她攬進懷裡,以他一貫的曖昧,輕輕咬著陳曉琳的耳垂說道:“不愧是本宮的女人,果然不負未來國母之風範。”
陳曉琳更是樂的喜上眉梢,同時她也妖嬈嫵媚的勾著李建成的脖頸,柔媚並嗲嗲的說道:“那殿下是否要犒勞一下臣妾的不得已。”
“愛妃想要本宮怎麼來犒勞你呢?”李建成一邊說著,熱唇已經貼在她脖頸上,不安分的大手,早也撫摸在陳曉琳的衣衫裡。
“殿下~”陳曉琳煽動著妖嬈的腰肢,柔骨酥心的嗲聲,起伏不平的拉長了尾音,那中誘人的姿體,看似是在抗拒李建成的挑…逗,但更像似一種妖媚的引…誘。
偌大的軟榻,足以容載一對歡愛之人合歡,李建成早已被陳曉琳的柔媚,迷惑的飄飄欲仙,他一個翻身將她欺壓在身下,一**的親吻和揉…捏,將兩人的情…欲,推至一層層高…潮。
他們這樣不顧形象的纏歡,對於宮人們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所以在他們進入高峰時,宮人們都會識相的悄悄退下去。
莫思婷被關在柴房裡,每天早晨一個饅頭,晚上一碗冷水,一天只靠這些來維持生命,好在饅頭的個頭較大,只是水少了點,雖然這樣的生活環境,有些艱辛,但不用面對那些表裡不一的對白,她反倒是更加喜歡眼下的處境。
但炎熱的夏季,柴房裡的溫度,又相對比外面的溫度要高一些,所以每天一碗水的情況下,根本不足解渴。
這樣被禁閉的日子,她不知道要持續多久,但如果都以這樣的待遇,她絕對撐不了太久,就算不被渴死,也會中暑致死,所以她一邊珍惜安逸的日子,一邊又擔心會這種安逸會持續的太久。
李雲兒已經快到了病入膏肓的險境,短短數日不見,她已是面黃肌瘦,瘦如干柴,還帶著微弱氣息的她,依舊堅持靠在床榻上。
因為她不喜歡被關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