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標並非真正是張幻兒。
莫思婷在回去的路上,苦苦琢磨著,張幻兒如果真的遇害,最終對誰更加有益,她想不到宮人下手的動機,就算是受人指使,也完全不合乎情理,所以她還是將物件轉移在蓮珠身上。
因為她也是女人,她瞭解一個女人被愛衝昏頭的狹隘,那種嫉妒被演變成恨的心理,可以吞噬一個人的心智,亦可以埋沒一個人的理智;
蓮珠唯一的動機,就是嫉妒張幻兒可以擁有李世明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照顧,哪怕她是個殘花敗柳,可她即便是成了他的女人,可他不僅沒有給她名分,甚至比以往還要疏遠她。
莫思婷的推測以這樣的結果告終,但是眼下蓮珠身懷有孕,且被下令留在碧水園養胎,估計一時半會不會再有什麼動作,而她也只是懷疑她,並沒有任何有利的證據,所以值得懷疑的物件,想必還是會指著她。
莫思婷擔心心懷不軌之人,還會對張幻兒不利,於是她又折回儀容殿,並從幾名宮人那裡,詢問了一下情況,但並無有利線索。
張幻兒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李世明也一直陪候著,直到深夜時,他才離開,莫思婷並沒有讓人告訴他,她也一直留在儀容殿,所以他離開後,就由她代替來照顧張幻兒。
李建成得知張幻兒的狀況後,也匆匆忙忙的趕來看望,但張幻兒依舊是昏迷,所以他只是封鎖了儀容殿,並安排指定的人照顧張幻兒,莫思婷主動請求留在儀容殿,最終也得到李建成允許。
蓮珠在幾天的修養後,身體並無其它反應,身子也越加的硬朗,最最令她激動高興的是,李世明在次日便冊封她為夫人,併名言要親自照顧她肚子裡的皇嗣,所以讓她留在碧水園養胎,這就意味著她不僅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願望,且還能留在李世明身邊。
蓮珠在臥床休養幾天後,實在是憋不住出來透透氣,趕著清晨的晨陽,她由宮人攙扶在碧水園內散步,本是兩個月不到的身孕,小腹根本沒有明顯懷身的體態,而她卻是一手捧著平坦的小腹,一手託著腰肢,華貴的著裝打扮,更是讓她一副昂首挺胸的架勢。
宮人們無一不現實,也印證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真理,只見幾名小宮人圍著蓮珠,爭先恐後的攙扶著她,且各個滿顏喜色的奉承在左右。
蓮珠自然是笑顏如花,只是無意間一個掃視的目光,她滿臉的笑意,瞬時僵硬在臉上,只見她不遠處,一名小宮女朝她這邊走來,而那名宮女並非旁人,正是陳曉琳的貼身宮女玉清。
玉清的到來,也提醒了蓮珠曾答應陳曉琳的事,只是今夕非比往日,她如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而陳曉琳畢竟是李建成的人,她和她還是少接觸比較好。
因為不打算再去和陳曉琳牽扯不清,所以蓮珠假裝沒有看見玉清,她轉向另一個方向,卻不想玉清直接轉道截了過來,這種情況下,她若是刻意的躲避,倒是顯得她心虛,於是她也大搖大擺的走了上去。
玉清早就看出蓮珠的迴避,但她早就是有備而來,又豈能不把任務達到,於是她走上去,淺淺的欠身頷首說道:“奴婢給連夫人請安。”
蓮珠面無表情,卻語氣微冷的說道:“你是什麼人,本宮好像從未見過你?”
“夫人真是貴人多忘事;”玉清淡淡一笑道:“奴婢乃是凌月殿宮女玉清,咱們太子妃聽聞夫人身懷有孕,所以特地命奴婢送一包上好的安胎藥過來,希望夫人笑納。”
玉清說著將手中的一個小紙包遞上,她臉上依舊是可見的笑意,只是那抹笑意中,總是給人一種滲心的感覺,蓮珠看了眼小紙包,又看了眼玉清,她沒有及時接下,因為她的不好的知覺,讓她心裡有種不安的預感。
玉清又故意將小紙包向前送了送,蓮珠知道是不想接也得接下,畢竟陳曉琳是太子妃,如果他不接下,那便是藐視上級的大罪。
蓮珠只能隨手接了過來,先不管陳曉琳送來的是什麼,只要她收下不用,想必陳曉琳也不至於拿她怎樣,好歹她也是李世民的人。
“太子妃真是慷概過人,臣妾實在是受寵若驚;”蓮珠也笑意盈盈的說道:“還望玉清姑娘回去代本宮向太子妃致謝,就說臣妾叩謝太子妃一番美意。”
玉清似笑非笑的說道:“夫人先別急著謝恩,還是先開啟看看太子妃送來的藥物,據說是要在兩個時辰內熬製效果更佳。”
蓮珠心裡更加不安,為了安撫內心的情緒,她隨手將小紙包交給一旁的小宮女,而小宮女接過來後,也跟著降藥包開啟,雖然小紙包裡,只有少許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