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心若無處棲息,病痛豈又是絕望的起源。”李雲兒一副黯然傷神的垂下眼眸,像似在掩飾她神情中的哀傷。
莫思婷隱隱聽得出李雲兒話裡的意味,雖然她表現依舊平淡無味,但從提及程浩天的那一瞬間,她還是被觸動了一下,且剛好被莫思婷留意到了那瞬間。
一個人,如果心中真的存在濃濃的愛意,就算她再怎麼掩飾偽裝,都掩飾不了無形中的變動,更加難以偽裝真實的內心,出神入化的表演,往往只屬於帷幕上的那剎那。
莫思婷也隨著李雲兒走進感傷的氣圍中,她有些沉重的說道:“病痛雖不是絕望的起源,起碼也是墮落的引線,公主若想為身心尋一處棲息點,首先還需把身體養好,沒有健康的資本,何來尋求棲息的資格。”
李雲兒淺淺的抿了抿嘴角,又淡然不迫的說道:“資本與資格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沒有棲息的方向,所以到哪裡都是流浪。”
莫思婷也跟著她緩解的情緒,稍稍將氣氛緩解,她淡笑的說道:“既然是流浪,公主何不當作是給身心的一次旅行,這樣亦不會太累,說不定還能從中發現更美好的事物。”
話題有些越說越加的深沉,話意也逐漸的明顯,所以李雲兒適時的順著莫思婷的話語,將氣氛緩和,她輕笑道:“你就別安慰我了,我只是一時釋放情緒,你不必擔心。”
“若真是釋放情緒,公主又何必如此傷感。”莫思婷反倒是認真起來。
“不過是有感而發罷了。”李雲兒輕輕抿著嘴角,像似在牽強的微笑,可是那笑意卻無比的傷感。
“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