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跟我謙虛了,你舞藝絕佳,做指甲的手藝,更是絕等精妙,真不知道,你到底藏了多少絕技,讓大家大開眼界。”
“你就被取笑我了,我都是些雕蟲小技,比起皇宮裡的百般雜技,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如兒笑了笑,她所想達到的效果,想必李建成也聽得清楚,於是她又笑著說道“別在雪地裡站著了,趕緊回去暖和暖和吧。”
莫思婷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兩人轉身時,正好看見李建成站在身後,兩人都驚慌的跪下說道:“奴婢等不知太子殿下駕臨,有失遠迎,還請太子殿下恕罪。”
李建成本也是在園內賞雪,但不知不覺便來到薰香殿,在看見雪中翩翩起舞的莫思婷時,他怔怔的停留在遠處觀望,直到莫思婷舞步停下後,他才又走來過來,不想,正好聽聞她們之間的對話。
李建成沒想到陳可燻的所有新穎奇特的絕技,原來都是出自眼前這名宮人之手,他對莫思婷產生好奇以外,更加對她生了幾分興趣,他心裡這麼想著,也緩緩的走在她們身前,由於莫思婷與如兒都是頷首示意著,所以他好奇的歪著頭,似乎是在觀察莫思婷的容貌。
“你們都是薰香殿的宮人?”李建成面無表情的仰著頭,卻是一副慵懶的語氣。
如兒小心翼翼的說道,“回太子殿下,奴婢都是薰香殿的宮人。”
“生為宮殿的宮人,當值時間竟不用心伺候主子,反而出宮偷懶,你們該當何罪?”李建成冷言冷語的仰視著她們。
“太子殿下恕罪,奴婢等知錯了,但思婷是新來的宮人,還不清楚宮裡的規矩,所以一切罪責,都由奴婢承擔,還望殿下看在思婷是初犯的份上,繞了思婷這次吧。”如兒驚恐的匍匐在地上。
莫思婷沒等李建成降罪,她趕緊驚慌的說道:“殿下息怒,都是奴婢之過,奴婢不該對皇宮起興,而懇求如姐姐帶奴婢出宮見識一番,所以此次罪責,都是奴婢之過,還望殿下不要降罪於如姐姐。”
李建成輕‘哼’了一聲,又一副不冷不熱的說道“搶著邀功的人,本宮倒是見了不少,搶著頂罪的人,本宮還是頭一次見。”
莫思婷與如兒從眼底相視了,各自臉上都帶著滿面的擔憂,似乎都是在擔心,李建成即將降臨的罪責。
“既然你們都想為各自頂罪,那本宮不妨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李建成一副玩味的瞟了眼她們,但最終將眼神落在莫思婷身上。
“請殿下明示。”莫思婷依舊是小心翼翼的語氣。
“本宮看你們方才在雪中跳的很歡快,不如你們就繼續在雪中舞蹈,直到雪停了為止。”
莫思婷聞言,眉頭頓時蹙了一下,眼下鵝毛大雪,是下的越來越密切,看樣子一時半會也不會停下,況且她膝蓋受了傷,怕是不便在練舞。
如兒臉色比莫思婷也好不到哪裡去,而她有心要得李建成注目,她索性藉此拼一把,於是她頷首說道:“殿下,思婷身子單薄,且方才不慎受傷,不如就由奴婢一人代勞,奴婢願在雪中跳到明天。”
李建成冷眼瞟了眼如兒,又冷冷的說道:“你一人代勞,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跳到積雪融化。”
如兒驚慌的看了眼李建成,又眉頭微蹙的低著頭,眼下別說是大雪紛飛,就是要雪停,也不知何時,更何況是積雪融化,李建成此舉,分明是故意刁難她們。
“敢問殿下,只要跳到積雪融化便可嗎?”莫思婷鼓起勇氣,直視著李建成,她似是疑問的語氣,但她更是在確認。
“怎麼,你想試試?”李建成一副趾高氣昂的仰視著莫思婷,他突然間意識到有種面熟的感覺,他眼睛眯虛了一下,神情轉為若有所思的狀態。
“只要是跳到積雪融化,奴婢願意一試。”莫思婷垂眸答話,完全沒有注意到李建成的神情變化。
“思婷,你瘋啦?”如兒急切的拉著她手臂,小聲的提醒著她,要跳到積雪融化,至少也得幾天,她這樣草率的答應,豈不是自己往無底的洞穴中跳。
莫思婷朝她抿了抿嘴角,又在她手上輕輕拍了兩下,以安慰的表情對她搖了搖頭。
李建成冷了的勾了下嘴角,他倒是對莫思婷更加的感興趣,他更想知道,她是怎麼將一片茫白的積雪,在腳下跳融成水。
“好,本宮許你跳到積雪融化即可,不過本宮會派人監督,你若敢有任何欺瞞之意,本宮將罪加一等。”李建成爽朗而帶有警告的語氣。
“殿下不必派人監督,奴婢立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