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朝政中,才能拿捏的更好。
比如一直在戰場上打拼,打拼出來的只是英勇的名氣,而在朝政策略上,去設計謀略,並拉攏朝員關係實力,也很重要,再比如,一個文臣,一個武臣,哪一個更適合做帝王。
李世民也跟在李雲兒身旁,邊走邊感嘆的說道:“所謂功德無量,如今這局勢,有了權勢,自然也就成就了功德。”
李雲兒轉臉看了他一眼,皇宮中的女人,按理不該討論有關朝政之事,所以她也不好深究,因為李世民所指的,很顯然是現實黑暗的人心。
李雲兒也全當散步閒談,所以她悠然的說道:“但所謂的權勢,也不見得只有上戰場才能贏得,況且戰場上危機重重,萬一遭遇一個不測,以致最終戰敗,豈不是無功且無德,更談何權勢。”
李雲兒的話,像似在提醒李世民,就算他不能去戰敵,也不見得功勞就會被別人拿走,如果戰事大敗,前去接戰的人,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要知道一場戰敗,所損失的兵力,等於失去自己的左膀右臂,嚴重則性命不保。
李雲兒更希望他能徹底斬情絲,斷情義,一直以來,李世民只跟她說過,由於顧念手足之情,他已經隱忍了太多,所以換得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陷害和排擠。
如果一再的忍讓,得不到相應的回饋,那麼就沒必要再隱忍下去,每個人的心胸,即便是寬廣似海,也會遇到個島嶼的限度,所以在一忍再忍後,反擊才是最有益的償還。
李世民當然能理會李雲兒的意思,但他忽然之間,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他一直以來,都只知道一味的去設想戰事的結果,卻從來沒有想過去製造結果。
如果能控制戰事結果,無疑比戰勝後的功德,要更加穩健很多,李世民突然心情大好,所以他滿是笑意的打趣道:“真看不出來,咱們雲兒公主還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巾幗諸葛。”
“二哥就別取笑我了;”李雲兒略帶難為情的說道:“只要二哥不去告發我參討朝政就好了。”
李世民又玩笑說道:“你可是我的女軍師,我怎麼捨得去告發你呢。”
李雲兒笑了笑,兄妹二人終於把氣氛調節的融洽開來,只是漫步在美景中,總是情不自禁的想將身心都疏散開來,所以李世民還是會回到莫思婷身上。
李雲兒堅持沒有主動去提及,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是別人所能介入的事情,所以她更希望他們自己去清理,哪怕是最後是分道揚鑣,起碼也該給那份來之不易的感情,一個有始有終的歸根。
李雲兒走向河邊一處淺水的岸邊,河岸上有大小不一的石頭,也是為停歇而設定,但她沒有坐下去,只是站在岸邊,對著平靜的河水瞭望。
李世明卻無心思賞景,他低垂著眼眸,醞釀怎麼去開口詢問,過了片刻,他還是忍不住說道:“對了雲兒,莫思婷她”
李世明拉長了帶有疑問的尾音,雖然沒有問出確切的話意,但很明顯了他所問的意向。
李雲兒只是淡淡的說道:“她已經走了。”
李世明轉眼看著她,從她平淡出奇的臉上,他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去理解那句‘走了’中,包含著多少意義,所以他的心,也被帶動的不安而焦躁。
“其實,你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李雲兒話落,選擇在身旁的一塊石頭上坐下,李世明只是對著河面,深思她的話意,經歷了種種,他已經對這份感情開始感到盲目,他不知道人心,是不是他所看到的那樣真實,起碼對莫思婷的所作所為,他真的不敢去輕信,也許是因為太在乎,所以他更加不能接受她一丁點瑕疵。
“作為一個男人,你根本給不了一個女人想要的幸福,與其將彼此束博在痛苦中,何不痛痛快快的給感情一個歸宿,誰都不能保證,一場歡聚,不會迎來曲終人散。”
李雲兒確實有心不希望他們再彼此傷害,但是她也有私心,她知道李世明因為莫思婷被圈禁在李建成身邊,已經束博了他太多出擊的機會,眼下局勢越來越緊張,他若是再優柔寡斷下去,怕是真的要錯過爭奪的最佳機會。
李世明心裡開始隱隱作痛,他是一個男人,卻偏偏生在了皇室,而一個生在皇室的男人,註定給不了一個女人想要的幸福。
他突然發現,自己感性的一面竟如此氾濫,也許是沉溺了情愛中太久,他有種力不從心的膽怯。
莫思婷在和張幻兒相處幾天後,終於確信她是不僅是真的恢復了記憶,且還抹去了那些不堪的記憶,這讓她很是意外。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