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子妃了。”
玉清又是深深的嘆息與憂愁,莫思婷見她一副為主子揪心的樣子,在這偌大的皇宮,能找出這樣忠心耿耿的宮人,也實屬難得。
莫思婷隨在玉清身旁,淡淡的說道:“其實,我個人認為,壽禮的出眾與否,都取決於心誠,只要有心,我想不管是禮輕,還是禮重,都會入皇后娘娘法眼。”
玉清看了莫思婷一眼,又走著說道:“話雖這麼說,但太子妃考慮到,她堂堂儲君之妃,既不能失了太子殿下的顏面,又要顧及賀禮出眾,她自己的身份倒是無所謂,但是顧及大局,她實在為難至極。”
莫思婷點了點頭,玉清所言也不無道理,畢竟陳曉琳顧及著日後之母的位置,她總不好寒酸出眾,為自己以後的威嚴蒙羞。
莫思婷突然想到陳曉琳的另一個身份,於是她好奇的說道:“對了,太子妃不是將軍之女嘛,何不請教一下將軍大人。”
“哎~這話可不能亂說。”玉清緊張的四處看了看,又一副嚴謹的說道:“後宮嬪妃,素來不准許與朝政大臣私下結交,要是被發現,可是砍頭的大罪。”
“父女之間見面,也不行嗎?”莫思婷一臉困惑的看著玉清,她倒是從電視上,也知曉後宮不得干政的規矩,倒是沒想到,規矩這麼嚴。
“家眷進宮慰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皇上准許,才可在指定的安排下覲見。”玉清表現的一臉無奈的表情。
莫思婷點了點頭,她也為皇宮的嚴謹,感到很是無奈,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束搏,想到陳曉琳的遭遇,她不免又為她感慨起來,雖為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卻偏偏生性婉柔沉靜,不得寵也就罷了,還處處提防與人結怨,要顧慮大局,還要忍受陳可燻的欺凌,這樣的人生,即便是有崇高的地位,一生又有何意。
“對了妹妹。”玉清有些驚疑的說道:“聽說燻良娣將薰香殿的壽禮,交由你去操辦了?”
莫思婷笑了笑,玉清知道此事,也並不奇怪,因為那天陳曉琳問起這件事,陳可燻並未正面回答她,所以在陳曉琳眼中,陳可燻應該就是預設。
“也不是交給**辦,只是命我多加點心罷了。”莫思婷淡淡的笑意中,不帶任何心虛的表情,因為陳可燻意在邀功討好,如果她事先,將此時散播出去,陳可燻不知又要怎麼誤會她,所以還是注意些好。
“妹妹能得燻良如此器重,做姐姐的真是替你高興。”玉清雖是一臉笑意,但是臉上還是流露著明顯的焦慮,莫思婷想來,她應該還是在為陳曉琳犯愁。
“對了,那太子妃現在,可有想到什麼,較為合適的壽禮。”莫思婷帶著好奇的語氣,不管怎麼說,陳曉琳曾寬恕過她,而且對她還算不錯,出於同情,莫思婷認為,應該慰問一下,說不定還能幫上點忙,算是彌補她曾經衝撞她的罪責。
“要是想到了,太子妃也不用每天寢食難安的,茶不思飯不想,而咱們這些做下人,日子也要好過些。”玉清一臉苦惱的搖了搖頭。
莫思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燃眉之急下,她倒是也想不到,較為合適,且又能速速操辦的壽禮,畢竟是獻給當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皇后,而又是未來的國母賀壽,她不敢有絲毫馬虎。
玉清用眼角瞟了莫思婷,見她似乎沒有要言語的意思,她又停頓下腳步,轉身對莫思婷說道:“對了妹妹,你會怪我當初,沒有告知你太子妃的身份吧?”
“當然不會。”莫思婷搖頭說道:“太子妃素來心地寬厚,且不拘於小節,我想當時,太子妃也是不想引人眼球,所以才沒有擺出尊貴的身份。”
莫思婷不管話語中,是否存在真實,還是奉承,在這現實黑暗的皇宮中,你必須學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最好還是裝死。
“可不是嘛,太子妃的性子,就是太過柔婉善良,不然也不會”玉清一副感嘆的搖了搖頭。
“不如這樣吧,我倒是有一些新奇的想法,雖然不知能不能幫到太子妃,但也不妨試一試,若能為太子妃一解憂愁,也算是我報答了,曾經那次衝撞,不知玉清姐姐覺得如何?”
莫思婷淡然的笑意裡,帶著濃濃的真誠,不管能不能幫到陳曉琳,總能提及一下意見,哪怕只能給她指出頭緒,也是件好事。
“真的。”玉清一臉驚喜的說道:“妹妹真的願意幫太子妃籌備壽禮嗎?”
玉清激動的拉著莫思婷的手,更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她,莫思婷尷尬的笑著說道:“我不能保證能幫上太子妃,但我一定會盡力而為。”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