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心裡想什麼沒人知道,有時候還會故意幫釋灃,攔住南鴻子的去路。
掌門的面子掛不住,被徒弟跟徒孫丟到天邊,站出來好一通斥責。
釋灃至少會站在原地,心不在焉的聽一聽,南鴻子早就跑得連影都沒了。
所以這會兒師祖要斥責什麼,釋灃聽完上句就知道下句,全不當一回事,令釋灃詫異的是,對方一貫的長篇大論僅僅開了頭,就反常的歇了。
“釋灃啊。”
仙人搖了搖頭:“諸事變幻莫測,奇詭難言,令人彷彿置身迷霧之中,尋不到路徑。你們混進了禹仙君這裡,真是夠膽大,禹仙君正是奉南顯天尊之命,抓捕你們的人。”
嗯,如果沒有遇到袁清彌,怎麼也不至於自投羅網。
長久待在禹仙君這裡,自然也是不妥的,奈何禹仙君不肯放人……
釋灃沒有任何解釋前因後果的打算,端立不動,心裡在迅速盤算著行藏暴露後的出路:萬瀑谷這地方實在不好,往深處走有極大的風險。
並不是懷疑自己的師祖,而是事關陳禾,任何賭釋灃都不願試。
“言盡於此,你們自行慎重!”
仙人想了想,回頭說:“不管去何處,切記不可相信雲辰仙君,吾觀此人蹊蹺,天尊這些年的反常,我疑心都是由他而起。”
說完,徒手爬過山石,一點也沒有後背要害暴露在釋灃陳禾眼裡的警惕,就這樣徑自離去。
離焰隔了許久,才問:“我聽聞師父乃自行悟道,原來竟有師承?”
看這爬山的架勢,跟其他修士仙人一樣,對武技不太在行。
“自是有的,只是平日不提。”
釋灃說了一半忽然想起離焰沒有太多記憶,其實根本不需解釋,但是話都已經開頭,自然不會再收回去:“…說是師徒,其實是朋友。早年師父遊歷天下時,與師祖意外結識,因覺北玄功法奧妙無窮,我們師父心嚮往之,於是索性拜進了北玄派。”
釋灃低頭看師弟,見他神色不虞。
“掌門並非是趨炎附勢,為門派不擇手段的人,縱然飛昇多年性情或變,也不至於謊言相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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