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好得出乎意料,這讓陳禾有點支撐不住。
“師兄…”他吶吶的喚。
會不會是聽錯了?釋灃真的是這個意思?
正患得患失時,陳禾忽感唇上一暖,緊跟著一口真元渡進來。
釋灃未在漩渦中受傷,修為又高陳禾一個大境界,真元醇濃,將陳禾的口中填得滿滿的,緊跟著分為數股,順著各處經脈飛速流動過去。
這種真元流動,伴隨著酥酥麻麻的異樣感覺。
只是尋常人用不上這樣的手段,即使灌輸真元,也沒有這樣猛烈,驟然每道經脈都對口中渡來的真元虎視眈眈,讓陳禾不由自主的貼在釋灃身上,本能的期求更多。
陳禾的傷勢看著嚴重,其實都是經脈撐不住壓力而起。
不需要什麼靈丹妙藥,也沒有多大的關礙,只要好好養著就成,又有那種功法,比雙修更快呢?
釋灃還沒這個念頭,陳禾懵懂不知,可身體牢牢記得某些事情,在氣息交融一陣後,陳禾便感到臉頰滾燙,赤紅似火燒,而身體某個地方,起了一種讓他窘迫的變化。
“師兄,我,我……”
陳禾說不出話來,他用極大的毅力,才剋制住那些旑旎的念頭。
隨即他臉頰轟的一熱,某處被隔著衣物裹住溫熱的手掌中,硬挺得厲害,釋灃甚至沒做什麼,陳禾就失控的一顫,盡數交付在釋灃這裡。
喘息著,渾渾噩噩一陣,陳禾終於回過神。
釋灃已用了法術符籙,為師弟重新換了一身衣服,正耐心安靜的扯著布條裹住陳禾掌上傷口。
“師兄!”陳禾翻身坐起。
“勿動。”釋灃按住他,“你傷勢不輕,這裡境況不明,不能雙修,你且忍忍。”
“……”
陳禾默不作聲,耳根紅透。
——忍什麼?難道師兄以為,他是急著療傷,想雙修,才會有這種反應,而釋灃這番勸慰,包括剛才那樣消火的舉動,都是為了告訴他這裡不是地方?
陳禾只覺得嗓子發乾,心中憋悶,卻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二人是道侶,你不必為此擔驚受怕。”釋灃想了想,只能解釋,他感到陳禾快要鑽到水裡了。
“呃?”
陳禾果然還是受到了驚嚇。
他那點零星留存的記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