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蛾翅粉末試過下蠱,沒有一個是修士。”
滕波頭痛極了,長眉老道紙鶴傳書說釋灃將整個豫州修真界都折騰到風聲鶴唳,乾坤觀那些放謠言的道人,直接就被魔修們殺了,正魔兩道局勢都跟著緊張起來,只因豫州魔修稱,這次放出陰塵蟒的是兩個名門正派修士。
正道門派們氣不過,鼓動了寒明宗與長仙門來與釋灃論理。
誰想血魔直接讓他們吃閉門羹,連理都不帶理會的,氣得幾個寒明宗長老胡子都歪了。
只能說扯皮這事吧,也要對方肯跟你扯,要是不給面子,大家簡直可以直接抄傢伙。沒直接打起來還是因為河洛派立場可疑,聚合派不知道在做啥么蛾子竟然反常的不露頭,大家心裡犯嘀咕,於是眼睜睜看著乾坤觀倒黴…
對了,還有東海淵樓的人,也在豫州被抓住,這讓中原修士不覺驚疑,難道淵樓不滿足在東海的地盤,要對中原下手了?
滕波深思著,繼續坐在城門上發呆。
而城中,滿身惡臭的趙微陽,已經用障眼法找了個地將自己洗了一遍——他被追得無處可逃,萬般無奈他出此下策,鑽到巷子裡的那輛車裡,甚至熬到深夜。
這犧牲簡直不可謂不大。
趙微陽沒有笨到準備躲在車裡混出城,更沒有蠢到扮做車伕,只有吞月尊者在還差不多,有了蠱王滕波,他連一丁點僥倖都沒敢有。
趙微陽一邊在心中咒罵這一屍一狗多管閒事,一面將臨陣脫逃,不告而別的伏烈雲也恨上了。
在他想來,肯定是伏烈雲打草驚蛇,惹來了麻煩,又不通知他一生,只顧自己逃走,害得他這些日來在兩個大乘期修士追殺下,艱難掙扎。
尤其憋屈的是,兩百多年後,他與滕波吞月尊者是勢均力敵的對手,現在卻被逼得鑽夜香車了,如此恥辱,就是他上輩子也沒遭過。
“陳禾!”
趙微陽恨恨的咬牙,轉而給陳禾又記了一筆,“我們的仇,來日方長。”
趙微陽說完,決定聚合派也不回去了,儘管他這些年十分小心偽裝得也好,但是掌門崔少辛是趙微陽唯一猜不透的人。再說萬一伏烈雲被抓,那傢伙很可能會把自己賣掉。幸好自己這些年蒐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