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閉上了眼。
陳禾後退兩步,匆匆一禮,毫不猶豫的進了暗道。
牆壁很快又恢復了原狀。
“這陳家小子,膽量不小,倒也不怕我們誑他進死路。”梁夫人若有所思。
“用得著?”沈玉柏眼都不睜,慢悠悠的說,“淵樓那群傢伙,只要釋灃追查到東海來,看時機就會將陳禾死於我們手中的訊息放出去,如此一來,血魔就要與我們結下大仇。”
梁夫人哼了一聲:“不管如何,也得讓陳禾離開東海時露一面,人既沒死,血魔就找不上咱們了。”
“你不是想見他麼?”沈玉柏冷冷說。
梁夫人笑嘻嘻的摸了一把他的臉:“淵樓無端追殺血魔的師弟,這事釋灃難道不想搞清楚弄明白?等著吧,守株待兔,我們還有等不到的理?你不追問陳禾,將他放走,不也看著來日方長,以陳禾現在的修為,能頂什麼事?”
沈玉柏沉默良久,梁夫人差點以為他不想再說話時,沈玉柏忽然道:“我能看出,陳禾知道一些真相。”
“當真?”
梁夫人萬分驚訝,十八年前,沈玉柏與她說,有四百年時光莫名其妙消失的時候,連她都覺得這是沈玉柏在開玩笑,雖然她家參沒有戲耍人的愛好,可沒準就吃錯了什麼藥呢!
差不多過了四五年,梁夫人才慢慢相信,沈玉柏真的有那種感覺。
因為自紅燕島火山變故後,沈玉柏那怪異感覺就沒下文了,所以這事她就擱置到一旁,沒怎麼放在心上,方才聽沈玉柏對著陳禾說起時,梁夫人同樣吃驚不小。
她臉色一正,肅然問:“區區金丹期修士,怎會讓你有這種危險的感覺?如果是真的,我們大可以殺了他,免除後患!若是擔心血魔,等陳禾離開紅燕島,甚至離開東海!再動手,也是輕而易舉!”
“你不明白。”
沈玉柏盯著溫泉氤散開的水霧,慢慢放鬆軀體靠在梁夫人懷裡,疲憊的閉上眼睛說,“我沒有與他說真話,其實這種危機感,並不像是我會因陳禾而失去什麼,而是當我看到他時,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