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陳軒已經走到了司徒明月面前。
他比司徒明月高半個頭。
有種俯視的意味。
並且貼的很近。
這就給司徒明月造成一種被侵犯的感覺。
司徒明月沒有退。
即使她不是陳軒的對手,可她的姓氏,就決定了她骨子裡面的優越感。
“我不信你敢殺我。”
司徒明月冷冷的抬起頭,直視著陳軒的眼睛。
針尖對麥芒!
陳軒微微眯了下眼睛,眯成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憑什麼不信?就因為你來自帝都豪門?”
“是的。”
司徒明月直接坦言:“就是因我來自帝都豪門,你要是敢殺我,你,還有莫家,全部都得陪葬。”
“呵呵……”
陳軒笑了:“如果我說,我不怕你那什麼帝都豪門,你信嗎?”
司徒明月沒有回答,只是表情中,卻帶著一絲玩味。
顯然。
她不信。
不信陳軒有膽子抗衡司徒家族,也不信陳軒有膽子敢殺她。
他現在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說實話,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不過你這份勇氣的來源,是無知。”
陳軒說著,眼神突然變成了一片漠然,身上的氣息也驟然發生了改變,變的冷冽,變的桀驁。
司徒明月在他的眼神中,看見了死亡。
難道他真的敢?
司徒明月突然心神一緊,俏臉蒼白了幾分。
她有點後悔了。
不該跟這個瘋子較勁的。
“陳軒,不要!”
在這個關鍵時候,莫傾顏突然出聲,阻止了陳軒的行為。
她相信陳軒真的敢殺了司徒明月。
但這樣一來,就徹底得罪了司徒家族,到時候降罪下來,莫家根本承受不住那股怒火。
莫傾顏怕陳軒衝動。
陳軒目光閃了閃。
突然。
唰!
一道銀光刺出,正中司徒明月的眉心。
霎時。
莫家所有人身體一顫。
莫傾顏瞬間臉色蒼白。
怎麼會這樣?
陳軒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嗜殺了?
莫傾顏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也不敢去想象陳軒殺了司徒明月後,會帶來什麼樣的可怕後果。
她現在大腦一片空白。
“小姐!”
獨臂福伯從外面扒了一套衣服後,回到大廳,正好看見這一幕,頓時驚懼交加。
他剛才之所以放心離開,是因為篤定了陳軒不敢殺司徒明月,畢竟司徒明月的身份擺在那裡。
結果卻是失算了。
這下回到家族,該怎麼交代?
福伯當場傻在了原地。
噗嗤!
陳軒將司徒明月眉心的銀針拔了下來,嗤笑說道:“不是很傲嗎,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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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司徒明月的眉心,出現了一個紅點,臉色卻是蒼白如紙,牙齒瘋狂在打顫。
她沒死。
陳軒刺出的那根銀針,沒有要了她的命,只是從她的眉心取了一滴血。
但剛才那個舉動,卻是把司徒明月嚇的不輕。
從來沒有一次,距離死亡這麼近過。
“小姐!還好你沒事,不然這裡的所有人,都將變成一具具冰冷的屍體!”福伯暗自鬆了一口氣。
司徒明月聲音顫抖道:“福伯你別說了。”
她真的怕了。
這個叫陳軒的青年,一定是個瘋子,明知道自己身份不凡,卻還敢動殺心,要不是莫傾顏及時出聲阻止,恐怕自己已經變成了屍體。
所以當聽到福伯還敢說出這種威脅的話時,司徒明月急忙制止了他。
“你得感謝我師孃,這次我便留你一條狗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要是還想著報復,一定會後悔。”
陳軒施展道法,把從司徒明月眉心取來的那滴鮮血,結上了道印。
“血跡道法?”
司徒明月面色驚訝。
陳軒笑道:“不愧是來自帝都豪門,居然知道血跡道法,那你也應該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處境了吧?”
司徒明月眉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