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回來了,我終於回來了。”兩行滾燙的淚水從他的眼角緩緩的流下。
此時北極冰原的一切回憶猶如泉湧一般湧上他的心頭“嘎啦,嘎哈等人的面容一個個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們的笑容是那麼的真實,就像是剛剛離去一般,最後這些畫面都匯成了一個女子的面容出現在他的腦中。
“黛瀅,我回來了。”白青山低聲的叫喚著,當寧黛瀅的面容出現的那一刻,白青山的臉上露出了一臉會心的微笑,那笑容是那麼的甜蜜。
他一邊唸叨著寧黛瀅的名字,一邊艱難的朝神女峰走去,一路上當年於寧黛瀅一同來神女峰的畫面不停的出現在他的腦中,雖然過去幾百年了,但是現在想起來,猶如昨日之事,特別是寧黛瀅那一媚一笑清晰的出現在他的腦中。
再次瞪上神女峰,白青山試圖尋找阿薩族的蹤影。想當年他與寧黛瀅就是在阿薩族的幫助下從北極冰原全身而退的。他還清晰的記得,最後一刻是阿薩族的族人讓他們進入聖地,他們則在外拼死的抵抗著入侵者。不知之後的結果如何,那一戰後阿薩族人的命運是否得到了改變。
如今的白青山雖說已經是金丹期的修為,但是在這裡他沒有了真氣的支援,於一位平凡的凡人無異。只是有了上次的經驗在雪山中行走比以前快了一些而已。
不過他畢竟是個凡人,在狂風暴雪中時間長了他也漸漸的顯出了疲態,行動也慢了不少。
是該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了,白青山停下了腳步,朝四周望去,試圖尋找一個可以暫時躲避風雪的地方,稍稍的休息一下。
尋找了半日,四周都被一片片厚厚的白雪所覆蓋,沒有一處合適的地方,白青山不的不拖著疲憊的身子繼續朝前走去。
風雪並沒有眷顧白青山而停下來,反而因為天色漸暗,四周的的寒氣越發的冷,他知道要是再找不到合適的躲避之處,這個黑夜他怕是要凍死在這裡。白青山的心中不由著急起來。
突然間在他的眼前極遠處出現了一點微弱的亮光,就像黑夜中天空中出現的一顆灰暗的星星一般。
“是火光”白青山已經接近絕望的心瞬間活了過來,他朝著火光發出的地方,疾步走去,有了火光就有希望,至於其他的他已經顧不上了。
火光漸漸的近了,只是白青山的已經到了奔潰的邊緣,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力氣,手腳早已被凍的完全失去了知覺,此刻的他只是憑著一口氣,一種對生的渴望,本能的朝著火光一步一步艱難的靠近。
終於看清了,火光是從一座大帳篷中發出的,同時帳篷中的人也發現了白青山,幾匹似馬非馬的動物帶著幾位青年男子朝白青山飛奔而來,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白青山的身旁,其中一位領頭模樣的人警覺的問白青山道:“這位朋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白青山強忍到此時,早已支援不住,還沒聽明來人問的什麼,一頭倒在雪地之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青山模模糊糊的醒來,只見見耳邊有人在交談。
“師父,你看他是什麼人,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應該不會。”一個略現低沉的聲音說道:“看他的穿著應該不是我們要找的人,而且也不會是雪山上的人,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是位修真者,只是修為我還不能確定。”
“修真者。”女孩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這次她的聲音有些驚訝和激動:“師父你說他是修真者。”
低沉的聲音再次說道:“虹兒,你可不要亂來,修真者都不是好對付的,能和他們保持距離還是不要過於接近的好。等他醒來,讓人送他回去就是了,我們不能得罪他,但也不能讓他影響我們的計劃。”
女孩不甘心的說道:“師父你不也是修真者嗎?難道還會怕他。都怪虹兒資質不佳,這麼久也練不出氣來。”
“虹兒你也不用太灰心,修真本身就是講緣分的,你成不了修真者也許並不是什麼件壞事,再說為師在修真者中只是最低階的,對於一些高階的修士來說我的命還不如一隻螻蟻。”
“風雪就要停了,我出去安排一下,師父你留在這裡休息一下吧?”說著一陣冷風吹了進來,女孩掀起帳篷的門走了出去。
白青山輕聲的咳嗽一聲後,微微的睜開了眼睛,一位中年人出現在他的眼前。
“你終於醒了。”中年人對白青山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激動。
“是你們救了我。”白青山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問道。
中年人樓了樓下巴的幾根鬍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