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淵得了空閒就進空間煉丹,桌子上的紙條已經十多天沒有動過了,傅凜淵嘴唇緊抿,他能感覺到餘橙沒有出事,卻不知為何一直沒有進空間。
傅凜淵極度不喜這種忽上忽下的心情,好似所有情緒都被那人所牽扯,這種像是失控一般的情緒讓他曾經非常不安,他曾一次次幻想那人離開他的情景,才發現,就連想象也是不能容忍。
他想,既然我們已經在一起,那麼就這樣永生永世吧。若是你離開了,我會把你的心挖出來,一口一口吃掉。
傅凜淵臉上閃過溫柔的肆虐,他的骨子裡就隱藏著暴戾的因子,人人都以為他性子冷漠,實際不過從未在意過,也就無所謂得失,而現在,他想要魔尊之位,想要正式迎娶那人,想大大方方告訴別人,他就是他的夫。傅凜淵體內的魔氣控制不住的狂暴,原本黑沉的眼珠頃刻間被血染紅似的,桌子上的紙條一瞬間化為粉末。
很快到了大典舉行那一天,主城在短短几天內湧入幾萬人,原本熱鬧非凡的街道此刻人群熙攘,餘橙擠在人群中都快要被壓成肉片了,兩人千辛萬苦終於在這一天抵達主城,剛進內城就被人群帶到城主府前。魔界主城設有禁制,除去大乘期以上修士,其餘魔修都不得在空中飛行,於是沒有請帖的眾人都圍在門外觀看。
城主府的大門能容四輛寶馬香車同時進入,從門外剛好就能將裡面看得一清二楚,紅毯從城主府門口一直延伸到了高臺的樓梯上,大門正對門一百米處就是舉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