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輕輕將她摟住,重新納入懷裡。
“葉葉。”年柏彥輕喃著她的名字,溫柔說,“不要去替我做任何決定,我比你多吃了7年鹽,所想所做必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遠比你要成熟。”
素葉使勁咬著唇。
年柏彥看見後,伸手拯救了被*的唇瓣,低頭,鼻樑湊近她的耳畔,“這輩子不會有別人,沒有其他女人,沒有所謂的代孕,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否則我會生氣。”
下一秒,素葉轉過身來,用力地抱緊了他。
柏彥,我是深愛你的,一直,就這麼痛得深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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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是恩惠的,能讓所有負面情緒隨風而逝,不去想不代表不存在,但至少,在面臨著旅途中所見的新奇事,將煩惱無限押後也不錯。
在烏尤尼的日子是輕鬆自在的,為蜜月增添了不少美膩的記憶。
婚紗照究竟拍成什麼樣子素葉難以想象,攝影團隊在那天拍攝完畢後就離開了,她連一眼都沒機會看到,央著年柏彥時,他便笑著說,急什麼。
能不著急嗎?
這輩子她就打算拍一次婚紗照,等人老珠黃時再看看自己年輕時的模樣倒也欣慰了。
快樂的日子總是轉瞬即逝。
就這樣,離開烏尤尼的日子到了。
也意味著即將返回俗世,又要過著崢嶸的歲月了。
素葉以為他們回直接回北京,豈料,途徑美國的時候,年柏彥停了腳步。
最開始,她以為他是在美國有公事處理,倒也沒多問,直到花店的工作人員將一大束的天堂鳥送到酒店時,素葉才覺得奇怪。
誰會喜歡天堂鳥?
只有,死人。
她猜得沒錯。
那是一處公墓。
躺著無數的生靈。
公墓的大門口,豎起了高高的十字架,雕刻著精細的花紋。
人心都一樣,哪怕是生前沒有信仰的人,在死後也希望能夠得到庇佑,由此,將一切都寄託給了神靈。
明媚的陽光,在這裡顯得鬱鬱寡歡了,也許是樹木成林的緣故,通往各處墓碑的小徑都被茂密的葉子遮了光,只有偶爾的光亮從縫隙間灑落,斑駁在刻有十字架的地面上。
穿過鬱鬱蔥蔥,有座公墓異常的龐大,遠遠地,就能看見公墓上豎起的十字架尖。
而年柏彥,在墓碑前停住了腳步。
墓碑兩旁十分整潔,看得出這裡經常有人打掃。
素葉看向墓碑,墓碑上雕刻的文字是中文而非英文。
上面寫有兩個名字:年季,司雪。
這兩個名字……
再看年柏彥面色凝重的側臉,心裡一咯噔,這兩個人難道是他的……
其實不用疑惑,墓碑上的照片已經說明了一切。
照片上是一對很年輕很年輕的男女,之所以是很年輕很年輕,因為這兩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剛出頭的樣子,男人的眉宇間像極了年柏彥,器宇軒昂,英俊不凡,女的看上去比男人要小一些,抿唇笑著依偎在男人身邊,很乾淨的氣質,清純得像個女大學生。
“這是我父母的墓。”年柏彥將手中的天堂鳥放至碑前,良久後開口。
素葉有點感動了。
這也算是他帶著她見了公婆了,只可惜,她連束鮮花都沒帶。
“他們是合葬?”
年柏彥點頭。
她發現他愈發的沉默。
“墓碑上的照片真年輕。”她拜祭了下,說了句。
“我母親是個很愛美的女人,就怕自己年老色衰,她曾經說過,如果她不在了,墓碑一定要放上她最漂亮的照片,所以,我為他們選擇了這張照片。”年柏彥輕聲說道。
有關年家的事,素葉知道得其實很少,這一年經歷了太多的事,已令她無暇去問及他的家事,她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是如此地少,少到在一起都不想談論別的。
她不問,他也不說,而他不說,她也無法主動去問。
就這樣,直到現在。
年柏彥第一次真真正正地將她領進了年家的世界。
“你還恨我父親嗎?”這也是素葉第一次,正視年家和葉家的問題。
葉鶴峰臨終前和年柏彥的對話她不是沒聽見,也才瞭解年家和葉家之前的交情和恩怨,她到現在還記得年柏彥坐在葉鶴峰病*前,不疾不徐地削著蘋果,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