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然後跟我說,你放心,我不會破壞你們的家庭。”
素葉的心臟絞痛著,這一刻又恨起了阮雪曼。
“我以葉家長媳、葉家太太的身份自居,面對你母親,我也總是自欺欺人地將她視為第三者,我以為,就這樣能過一輩子。”阮雪曼泣不成聲,“但是,上天都是公平的,小葉,我毀了你母親的幸福,現在,老天也毀了我的幸福,我的兒子和我的女兒,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可是,他們是無辜的,為什麼要懲罰他們?為什麼不直接讓我死了?我願意用我餘下的生命來換取他們的平安啊……”
素葉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對不起你母親,也對不起你,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現在,我即使再祈求你的原諒也於事無補了。”阮雪曼哭得厲害,“我只是希望你能給要要多爭取些保障,她懷著葉淵的孩子,我不想讓我的孫子一出生就過得辛苦。”
“要要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會為她這麼做的。”素葉的心臟悶得難受,起身,末了又淡淡地補上了句,“還有,過去的事兒就不要再提了,錯與對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好好活著。”
她的話,有明顯原諒的意思。
說完這話,素葉也覺得自己真正解脫了。
阮雪曼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良久後,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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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另一頭。
靠近望京的一家會館。
淡香雅緻。
有茶香,泛香入口。
身穿旗袍的工作人員,各個溫柔含笑。
待一席茶泡好之後,服務生禮貌退讓,輕輕關上了門。
只有絲竹之聲,幽靜,安淡。
文森品了一口茶,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看向對面的男人,“怎麼樣柏彥,考慮得怎麼樣?”
年柏彥沒喝茶,只是似隨意地擺弄著茶杯。上好的潤瓷,把玩在手心之中,也如玉石般冰涼。他輕輕笑著 ,“我只能跟你合作,但,過去幫你做事,我不感興趣。”
“哦?你現在怎麼跟我合作呢?”文森饒有興趣。
“說白了,我跟你只是利益互換的關係。”年柏彥將茶杯扶正,添了一杯茶,清香撲鼻。
“我需要回到精石,只能透過你的力量,而你要發展南非鑽礦,只能藉助我的力量。”輕抿了一口茶,“說得再明確一些就是,我需要你的錢,你需要我的人脈。”
文森向來欣賞年柏彥的魄力,笑道,“你現在沒錢嗎?”
“檢察院那邊查得緊,我的資金無法外匯轉移。”年柏彥勾唇,“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我腰纏萬貫,跟你這位首富比起來也不過九牛一毛。”
“別這麼說,你只是運氣差了點而已。”文森主動給他填了茶,“所以,你遇上了我,機會來了。”
茶香徐徐。
“機會,往往有時候也伴隨著危機。”年柏彥唇角始終淡淡地笑。
文森挑眉,“怎麼講?”
“你的企業帝國,可不是我想進就能進的。”
文森哈哈大笑,“我已經親自來請你了,大門已經朝著你開啟,還有什麼難題呢?”
年柏彥放下茶杯,身子隨意倚靠,風輕雲淡地說,“文森,你想要的,我可給不了。”
☆、一個男人
文森慢悠悠地喝茶,聞言這話後,笑了笑,“話可不能說得那麼死,柏彥,此一時彼一時,什麼是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你最清楚。”
年柏彥只是淡淡笑著,不說話。
“柏彥吶,你是個聰明人,其實你的能力遠不止現在這樣,為什麼會處處碰壁?葉家人對你的束縛是很大的原因。你現在的處境我看在眼裡,說白了,就算葉玉的事沒你沒關,檢察院和公安局那邊還會死盯著你不放,他們擺明了就是要把你查得底乾淨,你現在能做的,就是能離葉家人有多遠就要有多遠。”文森,重重地頓了頓茶杯,一字一句補上,“也包括,你太太素葉。”
年柏彥把弄著茶杯,然後,將杯中茶一飲而盡,淡淡地說,“明哲保身不是我的強項,很抱歉,怕是這輩子都要跟葉家人混在一起了。”
文森盯著他,“你瘋了?”
“你就當我瘋了。”年柏彥不鹹不淡,“我和你之間只有一種合作方式,我替你開南非,但前提是,你要馬上入一筆前期款項在渣打銀行裡,稍後我會把賬號告訴你。”
文森眼睛一眯,“還沒有誰敢這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