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彥扔給了她兩個字,“做夢。”
素葉瘋狂腦補:她揪著年柏彥的頭髮,拼命*,不停地說,你說誰做夢呢?說誰呢?
“老公~~”腦補的畫面被現實中她刻意擠出的笑給驅散,乾脆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人家都知道錯了,你還繃著臉。”
“看你的電視去。”年柏彥嘴裡趕著她,手也作勢要把她拉開,但很顯然的,他沒真正用力,只是象徵性動作,否則,素葉怎麼能安穩地坐在他懷裡。
“你要推開我找別的女人呀?”素葉將他摟得更緊,故意道。
年柏彥眉頭一皺,“亂講話。”
“那你別生氣了唄。”素葉箍著他的臉,對上他的雙眼,“你是個男人嘛,哪有男人這麼小心眼兒的?”
年柏彥淡淡道,“你現在是跟我理直氣壯?”
“哪有……”素葉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兒了,鬆開了手,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不安分地鑽進了他的襯衫裡,手指在他結實的肌理上輕輕打著圈兒。
“人家只是誠心誠意跟你道歉嘛,你看,咖啡都是我現磨的呢,這可是你助理的工作。”
年柏彥面色似乎鬆動了些,“那你的工作是什麼?”
素葉見他盯著自己瞧,又聽這話,臉一紅。
“那……你餓不餓呀?”她大膽問了句。
年柏彥唇角抽動一下,然後語氣惡劣,“別以為美色就能解決問題。”
他是挺生氣的。
當看見素葉被鯨魚銜在嘴裡的那一刻,他痛恨了自己,這種絕望和後悔的感覺實在太可怕了。如果素葉真出了危險,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可她安全了,那股子怒火就油然而生了,他很想狠狠罵她一頓,但又捨不得。
現在見她這幅摸樣,他又氣又好笑,也更是不忍心責怪她了。
“美色你都不為所動呀?”素葉身子軟得跟水似的,嬌滴滴笑道。
年柏彥盯著她,黑眸裡有光亮湧動。
素葉輕輕勾唇,起身,卻直接坐在了桌子上,面對著他。
“真的成柳下惠了?”她壞笑,輕輕撩開裙角,又風情地一顆顆解開上衣的扣子。
釦子開了一半兒。
半遮半掩著風光。
年柏彥看著她,目光由她的臉頰滑到她胸前的風光。
素葉抿唇,赤著的腳輕輕踩在了他的腿上,不安分地往前行走。
裙襬愈發上移了。
年柏彥沒阻止她的行為,看著她,薄唇微抿。
素葉的腳在碰到帳篷時嬌笑了起來。
年柏彥便低低咒了句,“你個小妖精!”
起身,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
素葉勾著年柏彥的脖子,嘻嘻道,“不是不搭理我嗎?不是美色之前不為所動嘛?”
“該給你狠狠扎一針了!”年柏彥低低的嗓音透著山雨欲來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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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素葉美色兼備,最後卻還是落得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場。
年柏彥身體力行地懲罰了她在海洋館的冒險行徑,她被*得只剩下喘口氣的勁兒,卻還是沒挽回可以出海遊玩的決定。
汗津津地趴在年柏彥的胸口上,他有力的心跳撞擊著她的耳膜。
她便哀求,“就算不能出海,總可以去什麼南海灘轉轉吧?”
“不行,你一向怕水。”年柏彥慵懶地靠著*頭,一手摟著她,嗓音透著歡愉過後的滿足。
“我又不下水。”素葉趕忙解釋,“來邁阿密不去南海灘,會被人嗤笑的。”
“你原本不用被人嗤笑。”年柏彥低頭看她。
素葉不樂意了,“你不能吃飽了就翻臉了吧?”
“我說過我吃飽了就同意了嗎?”
一句反問令素葉啞口無言。
“年柏彥,那我們在邁阿密幹什麼?”她皺眉。
年柏彥捏了她的鼻子,“海洋館你也看見了,鯨魚犯了錯不能吃飯,而你,犯了錯就要承擔後果,在邁阿密的所有遊玩行程全都取消,明天我們就會離開邁阿密。”
“什麼?”素葉使了個大勁兒坐起,瞪著他,“你真當自己是馴獸師啊?”
年柏彥眼神幽暗了,“不,我是馴馬師。”
素葉順著他的目光低頭,見毯子早就滑落了,臉騰“地燥熱了,趕緊扯過毯子,“你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