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說
☆、我有多愛你
年柏彥的氣息滾燙了她。
他的大手如同鉗子,她的胸口被他揉捏得腫脹近乎爆炸。
汗水侵溼了他們的頭髮和身體,散發出男女混合的荷爾蒙氣味。
素葉的身體像是瀉了洪的閘門,體內的水流洶湧狂奔而出。
男人每一次的碰撞就好像是鑽入她體內的蟒蛇,吞噬著她的柔體、她的靈魂。兩人旖旎於沙發之中,房間裡迴盪著教合的迴音。
素葉雙手不停顫抖地緊緊扣著年柏彥健碩的背部,尖細的指甲近乎深陷他肌肉之中,眼前這個男人正值醉酒中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候,超強的貪慾令她驚喘連連。
她何嘗不明白他受夠了。
連她都在一次次絕望中等待期望,更何況他這麼一個習慣去掌控的男人?怕是他這般的狂野也交織了內心的複雜。
年柏彥深陷她的體內,如脫韁的野馬,時而縱深,時而畫圓,時而戳挑,時而研磨。女人的申銀與男人低沉的粗吼交織成絕美的音響。
他毫無鬆懈的跡象,素葉嬌嫩的身體就像一隻待宰的小兔,被騎在她身上的雄性動物擺弄著,被他用
各種姿勢佔有著,又如一片等待拓荒的土地,被一匹黑馬野性地狂踏。
快樂舒延了年柏彥全身的每一個毛孔,聽到身下的女人在他的動作下申銀尖叫,他英俊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神情,這讓他雄性原始的征服慾望得到了空前滿足。
素葉的手緊緊攬在他的背上,男人壯實肌肉的熱量和手感讓她在塊感的浪潮中感到了一絲安全。
年柏彥脊背上的肌肉隆起硬實,上面都是汗水,而就在這著城門般寬厚的虎背上,是女人細嫩的雙手,在無意識地抓撓,無助地撫摸著,一種陰與陽的完美結合,這才真正突顯了什麼是男人和女人。
———————華麗麗分割線————————
窗外還矇矇亮的時候,素葉被淅淅瀝瀝的聲音吵醒了,迷迷糊糊中睜開眼,幽暗的光線裡,年柏彥腰上只裹了條浴巾,應該是他衝了個澡,頭髮還是溼的,前額有垂落的短髮,有些水珠還黏在他結實的肌理上,結實的胸膛泛著古銅色水光。
見躺在床上的她眼睛半睜半閉,他低笑,雙臂撐在床邊,俯下身親吻了下她的臉頰,輕輕哄勸,“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吧。”
男人的吻清晰而溫柔,徹底讓素葉甦醒了過來,她愕然地看著他,又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五點,便馬上坐起身,下一秒皺了下眉,驚呼了聲。
身子如車裂般痠痛,再加上昨晚醉酒的他慾望來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狂野,他每一次都直達深處,現在起床她還覺得小腹在隱隱作痛。
他卻故意挑唇,問她怎麼了。
“明知故問。”素葉瞪了他一眼,稍稍動了動身子,腳尖剛碰地的時候,一股暖流從身體某處徐徐流出,散發著男性熟悉的氣息。
她順勢看下去,腿間的粘稠和渾濁令她的臉驀地一紅,直達耳朵根兒,年柏彥卻笑得便愈發開懷,伸手拿過紙巾。
“別……我自己來。”素葉覺得不好意思。
年柏彥卻撥開她的手,親自代勞。
當柔軟的紙巾輕拭她柔軟的位置時,她羞得更加不敢看他。他擦拭的動作很輕柔,如同呵護珍寶似的小心翼翼,看到她明顯地紅腫,他的眼透著心疼。
“還疼嗎?”他的拇指輕撫過柔軟的花瓣。
她的身體便跟著他的動作緊縮了一下,“都怪你。”
素葉嬌嗔,忙忙避開他的手。
“對不起。”年柏彥低頭吻了下她的髮絲。
她仰頭摟著他的頸部,紅著臉嗔怪,“我在怪你,那個……”
“哪個?”他挑眉。
素葉的臉更紅了,抿了抿唇,“誰讓你在裡面的?”
“我想。”年柏彥似笑非笑盯著她。
她一嘟嘴,“你之前答應我的。”
他展露笑顏,曖昧問了句,“那昨晚是不是危險期?”
“幸好是安全期。”她對上了他的壞笑。
年柏彥的眼緊了一下,略有失望滑過,“哦”了一聲。
她窸窸窣窣穿好衣服,又有點不捨地摟著他,“你昨晚喝了那麼多酒,今天這麼早就走嗎?要不要再多休息一會兒?”
“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著了。”年柏彥自然也不捨,摟了她一下後拿過襯衫套上,又扯開浴巾,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