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她就有點吃不消,更何況現在?
她的眼淚忍不住唰唰地流,淚腺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
年柏彥沒有一鼓作氣的原因就是,他要更充分地讓她知道,什麼是痛。
便再次勒緊了她的腰。
鬆開了箍住她手腕的大手,兩隻手同時卡在她的腰上。
然後,再度用力一挺。
他將自己全部送進了她的身體。
連根沒入的程度比從前還甚。
素葉疼得拼了命地叫了一聲,眼淚大顆大顆砸下。
她驚駭感覺到年柏彥進到了從前未進過的地方,疼痛,鑽心襲來。
年柏彥卻低頭,扳過她的臉,狠狠吻上了她,堵住了她的驚叫。
身下,卻絲毫不給她適應的時間,開始大幅度急驟運動起來。
每一下都像是鑿在她心上。
他大起大落,每一次都送到了最深處。
沒幾下,素葉的雙腿就開始打顫了。
最深處的疼痛很快就伴著熟悉的痠麻而來。
她的身體在冰火雙重天上煎熬。
長髮隨著他的撞擊晃盪著。
像是狂風暴雨中近乎連根拔起的蘆葦,晃得七零八碎。
年柏彥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
女人瓷白的身子佈滿了紅痕。
他伸手攏起了她的長髮,繞了一圈然後手一揪,素葉的頭便被迫地朝後高高昂起,像是被人安裝了馬鞍的馬,而年柏彥成了騎馬的人。
落在她耳畔的是男人粗重低啞的嗓音,他的呼吸混合著木質的冷氣一同注入了她的呼吸。
他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冷諷,“搔貨,蔣斌進過這裡嗎?”
說話間,他刻意停了下來。
這是他第一次用這種羞辱的字眼來稱呼她,每一次動情的時候,他都在她耳畔溫柔廝磨,控制著自己的力道,卻又因為晴欲難忍而張口咬住她的耳垂,叫她的名字,叫葉葉……
她不知道他的話是指什麼,但這個稱呼已足夠令她想去死。
但當他說完後,她感覺他停了下來。
體內的滾燙頂著她最深的位置。
這下,她的臉更加慘白,緊跟著只覺得他像是對準了某一點似的再度狠狠地地頂進來。
那個口終於再次被他攻佔,大傢伙就這麼長驅直入。
酸脹再次將素葉佔據,又疼又渴望。
她知道他進的是哪裡。
曾經他也要求過,他說他每次都要控制著不讓自己完全沒入,因為他擔心她會吃不消。剛開始她不懂,他明明就是進入了還要求什麼呢。
後來隨著床事經驗的加多,她才終於明白他的想法。那是最縱情的一次,她被他逗得不行,就迫不及待主動送上自己。
結果一下子全都衝了進來,她疼得頭皮都要炸開了。年柏彥便笑著叫她妖精,然後將自己輕輕撤出了一些,告訴她,每一次要等到她完全適應的時候他才會逐漸加深,但從沒真正撬開她最深處的大門。
素葉知道,他指的是子宮。
他要求過,哄勸她說會很舒服,更重要的是,他的子孫不用經過長途跋涉便能落地落地開花。她聽著就害怕,搖頭說不行。
可今天,她再次嚐到了疼。
是那種跟他第一次開啟她身體時鑽心的疼。
☆、拜你所賜
陽光很燦,像是天地萬物都染上了金黃。
海鷗躍過海面時淋著耀眼的光亮,這些永遠敢在海面上游飛的精靈們遠比人類自由。
素葉從床上醒來時就隱隱聽到了海鷗聲,這些聲音取代了鬧鐘喚她起床,然後她每一天都會在露臺上站立一會兒,靜靜地數著海鷗經過的數量。
可今天,素葉沒有到露臺數海鷗。
她醒來時,覺得連眼皮睜開都耗盡了不少力氣。
她還記得有一次去泰國玩,跟當地的朋友聊天時聊到了泰國的降頭術,素葉沒什麼宗教信仰,也自然不會相信這些,但出於好奇倒是聽聽了,畢竟這種也是當地人文的表現形式。
那位朋友提到了其中一種降頭術,什麼名字她忘記了,只記得是有關復活,說是將斷頭者的頭拼接回身體上,死者就可以復生。然後曾經有一個人,他的妻子跟三個閨蜜一同出遊先時遇上了事故同時身亡,他想讓死去的妻子復活,但他又迷戀於妻子三個閨蜜的身體,所以他就將他認為的女死者最好的地方拿出來,共同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