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葉身體的某處倏地縮了一下,但很快地,她告誡自己,今晚如果她不幸被擒,怕是這年柏彥給她的教訓會令她生不如死。
身體某處的縮動,從生理學上講叫做女人動情,生理上的動情跟心理不同,心理上所講的動情是指代愛情,而生理上的動情往往指興yu。
女人從根上說是渴望被征服的,她需要偉岸雄壯的男人來帶給她的安全感,當然,這雄壯偉岸不單單指男人的外形和能力上,如果他的傢伙也偉岸雄壯的話,那可想而知,女人會心甘情願臣服。
女人,從本質上來講其實也算是視覺動物,跟男人無異,只是從古到今都要求女人內斂含蓄,漸漸地,女人也忘了自己的本質。
事實上有過這樣一個調查,一個女人,單從興愛方面來檢測她的動情程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女人直接看男人的傢伙,調查顯示是,當女人在看到小傢伙和大傢伙時腦中分泌的興奮程度也有所不同,動情程度更是不同。百分之九十的女人在看到大傢伙時會從心底臣服,剩下地不到百分之十的人在看到小傢伙時依舊保持內斂的態度,假模假式地說上句如果是真心相愛的話……剩下不參與調查的,是同性戀。
而素葉,恰恰就是那大眾款,百分之九十那撥兒人裡的。
她不是不知道當年柏彥將他的大傢伙送進她體內時剛開始會有多麼撐漲的疼,但到最後,她還是一樣醉生夢死。
所以,當她的視線不經意掃過他胯間時,她明顯感覺到一股暖流在某處肆意竄蕩。
也所以,她狠狠鄙視了自己一次。
她討厭自己明知道他是多麼虛情假意,但身體還是對他會動情。
年柏彥唇角微揚,可眼底匿藏著一絲悲涼。
他低沉揚聲,語氣嘲弄,“又不是沒被我上過,這麼緊張幹什麼?怎麼,現在跟我多一分鐘演戲的情緒都沒了?”
他的話令她皺緊了眉頭,她聽出他有明顯的譏諷,所以出言惡劣。
“是,話都說開了,我也沒必要跟你在床上繼續虛情假意。”她情願這麼口不擇言,如果選擇傷害,她也不要做那個被傷害的,就算正在被傷害著,她總要將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吧。
年柏彥唇邊的弧度漸漸隱去,“如果我堅持要呢?”
“我沒有義務再對著你奉獻我的身體!”素葉一字一句道。
年柏彥的眼微微眯了下,黑暗中,他幽冷得駭人。
他二話沒說,起身,高大的身形衝著她過來,大手猛地一抓,將她一扯扯進懷裡。
素葉只來得及驚叫一聲就被他再度壓在身下。
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
她明顯感覺到豎在她身後的大傢伙的輪廓。
滾燙的溫度。
正緊緊貼著她的肌膚。
“年柏彥,你是個混蛋!”她發了瘋似的伸手推搡著他。
奈何,被他一手擒住。
她又伸另隻手想去捶打他。
下一刻,另隻手腕也如送羊入虎口。
無奈之下她只能拼命掙扎著下半身。
年柏彥卻暫時縱容她。
因為她的翹臀在不經意間磨蹭著他的傢伙,令他更血脈僨張。
素葉也察覺到這點,於是不敢動了。
“你這麼做算什麼男人?”她急了,兩隻手腕被他的一隻大手緊緊扣住,她失去了最基本的掙扎能力,連腰都被他另只大手按住。
年柏彥壓下身,大手從她的腰探到了她的胸前。
“算不算男人你不清楚嗎?”他的語氣很涼,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時卻是滾燙。
“每一次,你都快水流成河了,素葉,專業演員也沒你投入吧?”
素葉驚喘,身子都快擰成繩了來躲避他的碰觸。
卻徒勞。
當察覺到他的手指如靈蛇般鑽入時,她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年柏彥,你、你就這麼喜歡碰別人碰過的女人是吧?”
年柏彥的手倏地一滯,偉岸的身子瞬間僵直了一下。
可,他的大手驀地用了力,疼得她驚叫出聲。
“你剛剛說什麼?”年柏彥嗓音陰冷得嚇人。
素葉不過是沒有辦法了才隨口那麼一說,目的就是能夠讓他放手。
她不敢多加遲疑,忍著疼,被他緊扣的手緊攥著,因胸前男人大手的用力,她的指關節也攥得泛白。
一不做二不休,她乾脆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