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向他的權威挑戰,她這是公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素葉也豁出去了,言語之間毫不客氣,“我和你之間,有必要誰一定要忠誠於誰嗎?”她自認為忠誠是相互的,他想要她的忠誠,那麼他自己呢?
這句話是她對他行為的控訴,可年柏彥聽了,卻勃然大怒,大掌“啪”地一下拍在了茶几上,茶几上擺放著的花瓶也被這力道震得晃動了兩下身子,如這巴掌拍在素葉身上,可想而知後果如何。
“素葉,我一次次視而不見那是還相信你心裡有那條底線,我一次次容忍你的欺騙那是還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我不說話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他是你的客戶嗎?你真當我不知道他是誰是嗎?他不就是跟蔣斌同名同姓的人嗎?但是你給我睜大眼睛看好了,他是叫蔣斌不假,但他充其量只是個會點攀巖技術的公務員,你真當他是那個從山峰上掉下來的蔣斌嗎?”
素葉愕然,沒料到年柏彥會突然這麼說,更沒料到他會知道這個蔣斌的一些事情。
“就這麼一個男人,你先瞞著我跟他相親,然後又揹著我一次次跟他見面,先是在公司,現在又是家裡,這是我看見的,還有我沒看見的!”年柏彥不是沒跟她發過脾氣,但像今天這麼抖之前的事還是第一次,更甚者,他的嗓音近乎可以將房頂掀起來了,這也跟他平時越是大怒就越沉默的樣子大相徑庭。
他起身,大手猛地扣住素葉的後腦,逼著她不得不直視他的雙眼,那怒火就明顯地在瞳仁間滋生竄起,不再那麼深邃難懂,顯而易見的動怒。
“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今晚他能把你送上樓,他的心思就昭然若揭了!素葉,別告訴我你不清楚他想對你做什麼!還有,你真以為這世上有那麼多的巧合嗎?你以為你跟他很有緣,你以為他跟那個蔣斌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但事實上都是他早就查好了故意接近你才那麼說的,當年你在尼泊爾出事的時候,他蔣斌還在國內進行公務員考試,你攀巖那天正好就是公務員考試的日子,他怎麼可能會在尼泊爾出現?”
年柏彥壓下臉,鼻尖近乎貼上她的,“就連他的名字都是假的,他壓根就不叫蔣斌,他戶口上的名字是蔣偉!”
素葉愣住了,她壓根就不知道這些事,而眼前的男人,很顯然是查明白了所有的事,只是始終保持沉默,一直不說罷了。
這個叫蔣偉的男人為什麼要故意接近她?為什麼要在第一次見面時就說自己叫蔣斌?他是早就改了名字還是見她的時候改的名字?如果是後者的情況,那麼只能說他早就知道她,並且以蔣斌的名字來跟她見面,為什麼?
☆、你還想演戲到什麼時候
正想著,素葉的臉就被年柏彥掐住,他的手指上還殘留著淡淡的菸草味,卻不再是蠱惑溫柔,疼痛令她皺緊了眉頭。
“看看你這張臉,美得讓男人忍不住去犯罪。”年柏彥加大了手勁,恨不得將掌心這張臉給捏碎,他眼裡的怒火成了汪洋,肆意蔓延,每一處骨骼似乎都叫囂著憤怒,一字一句道,“只可惜,美人面蛇蠍心!素葉,你仗著我對你的縱容,一次次瞞我騙我,一次次拿著我對你的感情來消遣,你好大的膽子!”
臉的疼痛讓素葉急於擺脫年柏彥,她用了大力一把將他推開,起身,怒視著年柏彥喝道,“沒錯,我是騙了你去跟蔣斌相親,我是騙了你說他只是我的客戶,我也佩服你的查人能力,你現在算什麼?在我面前耀武揚威讓我知道他不過就是居心叵測是吧?但是年柏彥,你難道就沒騙過我嗎?你要我的忠誠,那麼你呢?你忠誠過嗎?你跟我談感情?你憑什麼跟我談感情?說到欺騙誰能做得比你更絕?”
年柏彥盯著她,聽她這麼說完後,第一個念頭就是她在說安靜的事,努力地才將火壓下,脫口解釋,“安靜的確來酒店找過我,但是——”
“夠了!”素葉不耐煩地打斷了年柏彥的話,憤恨道,“我犯不上聽你們的*韻事,你喜歡誰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年柏彥好不容易壓下來的火再度爆發,一把揪住她,“什麼叫我喜歡誰是我的事?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我年柏彥對你怎麼樣你心裡不清楚嗎?反倒是你,一次次玩弄我的感情,還膽敢打了我的孩子!素葉,我每次想起你竟能做出這麼陰狠的行徑我就恨不得掐死你!”
大手隨著最後一句勃然憤怒的大吼一甩,素葉一個身心不穩摔在了沙發旁,茶几冰冷的稜角狠狠撞在了她的肩膀上,疼痛倏然擴散,她的眼淚也跟著鑽心的疼冒了出來。
她沒馬上起身,身體上的痛和心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