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惹得你不高興別放在心上,等我回來替他向你賠罪。”
“怎麼被你說得這麼恐怖啊。”素葉抿唇淺笑,“你忘了我是心理諮詢師了,什麼叛逆的乖張的我沒接觸過?敬愛的年總,我要是治好了你弟弟的毛病,你可要付我一大筆費用。”
年柏彥唇角含笑,大手卻開始了不安分,延著她的腰肢逐漸向下,滑入了尚還溼潤的敏感地帶,“都是一家人還算得這麼清楚?”
“誰跟你是一家人?”素葉輕輕“呸”了一聲,又因他的手指,身軀輕輕扭動,嬌靨如花,手指在他胸口上打了個圈兒,申銀了一聲,“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好,我的都給你。”年柏彥壓下臉,曖昧落唇。
“等等。”素葉抵住他的臉,眨眨眼,“你弟弟叫什麼呀,我都還不知道呢。”
“柏霄。”
“柏霄……年柏霄,真好聽的名字。”她笑道。
年柏彥挑眉,另只大手覆上了她的翹臀,稍稍用力揉捏了下,如懲罰似的。
“不過我更喜歡你的名字。”她乖巧送上紅唇,與他熱吻。
男人的熱情再度被她點燃,化被動為主動,吻迅速升溫,他的頭漸漸下移,逗得她嬌喘連連……
0‘0‘小‘說
☆、你們兩個會結婚
若我堅守自己的承諾,若你對我不曾離棄,我們是否可以就這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似乎素年相遇註定是一場夢,唯一能證明彼此相愛過的卻是夢醒時那讓人窒息的痛。——讀者duying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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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十一,天氣愈發冷了,萬幸陽光還是暖的,撥開雲層,灑落一地金黃時像是碎了一地的金子,安詳恬淡。
當林要要來找素葉時,她正在上課,課題是“歇斯底里症中夢境的‘後退’現象”,偌大個階梯教室坐滿了學生,除了本系的還有外系過來蹭課的,當然,還是男同學居多,但自從全校師生無不知道素葉有幾下拳腳功夫之後,愛慕她的也只是靜靜凝視,做高山仰止狀了。
她講到了記憶不容小覷的力量,又講到那些源於童年時期,被潛抑或留在潛意識的記憶跟夢境的關係,當她講到這裡時,視線落在了“記憶”這兩字上,久久的,忘了移開。
臺下有人叫了聲素老師。
素葉這才察覺自己停頓了好久,趕忙收回走失的精力,繼續講課。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林要要,她從階梯教室的後門走進來,無聲無息地坐在最後排的椅子上,衝著素葉笑著招招手。
草原的草坪泛了黃,連同甬道兩旁的樹杈都褪去了綠裝,風捲著枯黃的葉子落下 ,有學生經過輕輕踩中,發出清脆微弱的聲響。
陽光正濃,驅散了秋日的寒涼。
素葉買了兩杯熱奶茶,將其中一杯遞給坐在花園木椅上的林要要,然後在旁邊也坐了下來,喝了口奶茶,又伸了下懶腰,仰面,衝著溫暖的陽光輕嘆,“還是在這裡曬太陽最舒服。”
這裡也是她和林要要的母校,以前上學的時候她倆經常在這個地方曬太陽,轉眼這麼多年過去,大家都紛紛踏上社會獨立,卻回到母校才發現,自己深深依戀的依舊是上學時的自由自在和無所畏懼。
“這裡一點兒都沒變化,除非是看著那些年輕的學弟學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