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葉,別再見他了。”
素葉愣住。
“別再見那個男人了。”年柏彥伸手將她摟過來,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沉重的語氣令人壓抑。
她愕然,抬頭對上了他的眼,“剛剛我們被人看到了……”
這才是關鍵吧?
“看見了又怎麼樣?”年柏彥反問,“你不是愛我嗎?”
她啞口,他的回答令她既興奮又惶惶不安。
“我當然愛你。”素葉放低了語氣,“可我怕會影響到你,現在的流言都是衝著你去的。”
年柏彥的目光沉定,良久後說道,“我在乎的從來都不是什麼影響。”
他的話中有話,素葉便聽明白了,聯想到他剛剛語氣沉重的類似請求的話,心中如同針扎般刺痛,她發誓自己真的不想欺騙他,只是,她著實是不想讓那個莫須有的蔣彬破壞了他們兩個來之不易的安靜。
一個毫不相干的相親物件,她是一步錯步步錯,她就不應該好奇去看,正因為那份好奇才將她置於左右為難之中,她絕對不能跟年柏彥提及自己去相親的事,否則真的就成了言而無信的人了,雖說她已經言而無信了,已經在心底深處狠狠鄙視了自己了。
“柏彥。”她重新依偎他懷,抬手輕輕扯了扯他的領帶,“你生氣了是吧?我答應你我不會再見他了,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你放心。”
年柏彥低頭凝著她,良久後將她摟緊。
闔上眼,心中是脹滿了的酸楚,這就是隱忍的滋味嗎?就算明知道她的欺騙,他還一次次地縱容?還一次次地去相信這是她的最後一次?
擱置她身後的大手攥緊。
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心底的疼,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忽略心底的疼,忽略他所看到的,她所解釋的,才能繼續說服自己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他年柏彥,怎麼窩囊到了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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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如此地心疼
天色暗沉下來時,公司的電梯門“叮”地一聲響。
阮雪曼從電梯裡走出來時已經氣得火冒三丈了,她摘下太陽鏡,鏡腿兒都被她捏得咯吱吱直響,看著從她身後走進公司裡的那群有說有笑的小姑娘,恨得牙根都癢癢了。
她原本是來公司找葉鶴峰的,想著再去跟他說說增加葉玉和葉淵股份的事,不想給公司造成太多紛擾,又聞言今天來了市委領導,所以她特意戴了副太陽鏡將自己全副武裝,豈料,從等電梯開始她的耳根就沒清淨過。
一群小姑娘在聊八卦,胸牌一看就是精石集團。
她們聊得無非就是近日來葉家和精石集團的緋聞。
原本阮雪曼也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直到有人爆料說下午有人看到年總和素醫生在會議室接吻時,阮雪曼整個人都愣住了,緊跟著一股子怒火衝上了頭。
這個訊息著實也令其他姑娘們熱血沸騰,有人說早就料到他們兩個會在一起了,有人說兩人在一起怎麼了,年總已經澄清了自己是單身等等的話。緊跟著一個女孩子神秘兮兮地,“你們是沒看見今天中午在餐廳,年總和素醫生可親密了,年總還用自己的刀叉親自給素醫生切鵝肝呢。”
其他人都點頭說聽說了,然後又是一輪的議論紛紛,不過都是一邊倒的觀點,她們都認為年柏彥和素葉站在一起很養眼,天造地設的一對。
就這麼“天造地設的一對”著實將阮雪曼刺激著了,電梯門在她身後緩緩關上,她死死盯著精石集團的LOGO,手指頭都快攥斷了。
好你個年柏彥,這下子終於露出尾巴來了!
阮雪曼狠狠咬了下牙,二話沒說轉身又走向電梯,沒進精石公司,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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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再度燃亮了北京城,霓虹扯開了夜紗的朦朧。
年柏彥接到葉淵電話時已是晚上十點,他這邊也正好應酬結束,出了飯店便直接趕到了葉淵口中的pub會所。
燈紅酒綠的PUB,吵鬧的環境,熱情洋溢的舞動身影,或璀璨或昏暗不明的閃燈。
年柏彥推開包廂時,一眼就瞧見了葉淵。
可謂是左擁右抱了。
兩個女人風情萬種地趴在他懷裡,一個嬌滴滴地喂他酒,一個拿著水果往他嘴巴里送,長桌上擺滿了酒瓶,各式各樣的,有空瓶,還有未開封的。
見年柏彥來了後,葉淵搖晃起身上前,拉著他一同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