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葉轉過頭,輕輕啃咬著他的下巴,嬌滴滴地說,“可是,人家就想要偷你年大總裁的種子嘛,難道你還想留給別人的女人?”
“胡說。”年柏彥懲罰性地捏了她一下。
素葉嬉笑著,像是隻偷懶的貓。
“已經快八點了,餓了嗎?”年柏彥拿過*頭的手錶看了一眼。
素葉慵懶點頭。
“洗個澡,然後我帶你吃飯。”年柏彥話雖說著,但還是貪婪地黏在她身上,捨不得抽離。
素葉卻輕輕攬過他的脖子,嬌嗔,“我不想回家……”
“那你想去哪兒?”年柏彥笑得*溺。
素葉雙眼轉了轉,嬌笑,“就這兒嘍。”
年柏彥挑眉。
“今晚我就想住你的休息室。”素葉伸手,在他胸膛上輕輕畫圈。
年柏彥被她撩的心口發癢,攥住了她的手指,低笑,“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素葉風情萬種,“想要*年總入局,膽子當然得大了。”
只可惜,沉迷於溫柔鄉的年柏彥只認為她是在增加情趣,沒往其他地方想,對於他來說,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誰在一起。
而今晚的素葉,大膽而妖媚,令他激動不已。
“你現在想回也回不去了。”他壓下頭,在她唇角*,“我又想要你了。”這一次,他發出最直接的邀請。
素葉感覺到他攀升的體溫,馬上熱情如火地將他緊緊摟住。
休息室,又戰火蔓延了。
夜色席捲了城市。
霓虹渲染了夜空。
整條金融街都安靜了,只有秋風吹拂的聲響。
還有,綿綿的男女深情。
☆、禍水紅顏
放縱的後果,就是導致素葉第二天睜眼時的飢腸轆轆。從*上爬起時已是上午十點多了,年柏彥當然早就起*,枕頭旁邊還*著他的氣息。
他就好了,從休息室到辦公室,不過一門之隔,方便了他上班。她拿過*頭的手機,看樣子是被他調成了靜音,李聖誕已經打了十幾個電話。
回撥了過去,只響了一聲對方就接通了。
“素醫生,今天你還來所裡嗎?有個新預約的客戶呢。”
“什麼情況?”素葉抱著枕頭,懶洋洋地問。
“挺年輕一女的,但填登記表的時候也不透露她的個人情況,說要等你來了再說。”
“已經在所裡了?”
“不,她是來咱們這兒預約了一下就走了,她說等咱們的電話通知。”
素葉想了想,“週一吧。”
“那你今天?”
“我今天不過去了,有事你打我電話。”忙活了這些日子素葉感覺很累,昨晚是身體和心理的徹底放縱,今天她就想跟年柏彥窩在一起。
雖說她知道,年柏彥一定是在外面忙得焦頭爛額,但她哪怕是看著他工作也是愜意的事。
李聖誕說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素葉不捨得離開被窩,在*上黏糊了一會兒,實在挨不住肚子的咕咕作響,便起了身。
有暖流從身體的某處流了出來。
她的臉一紅,想起年柏彥昨晚的熱情如火,心臟就不爭氣地咚咚跳了。
地上散落的衣服不見了,許是被他收拾走了。赤著腳踩在地毯上,室內溫暖的氣流令整個人都舒服愜意,她踱步到了窗前,撥開厚厚的窗簾一角,頓時,窗外喜人的陽光就迫不及待地擠了進來。
她當然不敢將窗簾大敞四開,在豔照滿天飛的曾經,經歷了眾多的口誅筆伐後她已經學乖了。將窗簾放下,室內重新回到幽暗沉靜。
外廳,桌上放著早餐,一道道的很是精緻。素葉聞著香味兒就過去了,先是狼吞虎嚥地吃了幾口後才想著找自己的衣服。
外廳也沒有,年柏彥把她衣服放哪兒了?
沙發上放了一件襯衫,黑色的,是年柏彥昨天穿的,他許是換了新襯衫工作去了,奈何,扔了一身光光的她在休息室。
討厭的男人。
她倒也不著急,填飽了肚子後又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完事後來到衣櫃前,開啟,裡面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個空衣架,拉開抽屜,連雙襪子都沒有。
想都不用想了,空衣架早先一定是掛著一件襯衫的,現在應該就穿在年柏彥身上。
年氏的休息室跟他曾經在精石的休息室太不同了,以前他幾乎是住在休息室裡的,所以精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