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凱卻強勢到底,趁著她驚魂未定撬開了她的唇齒,舌探入,攫取她的芳甜。在舌與舌教纏的瞬間,男性氣息也竄到了她的口腔之中,這一刻葉瀾陡然反應了過來,臉頰蹭得紅成了猴屁股,雙手開始用力推搡著素凱。
素凱終究還是放開了她,眉梢竄過懊惱,像是為自己剛剛失控的情緒感到無厘頭,又見葉瀾憤怒的眼神,他便淡淡道,“通知你的家屬來領人。”
“素凱你個混蛋!”葉瀾氣得差點上手揪光他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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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晚九點,套房。
素葉整個人像是報廢的機器似的攤在沙發上,還穿著賽鴕鳥時的衣服,帽子扔在了腳底下的地毯上,她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動靜。
年柏彥不知從哪兒弄來了治療跌傷的藥油,拿著走到她身邊坐下,一臉無奈地看著她,“衣服脫了,我看看有沒有外傷。”
素葉有氣無力,“沒外傷,都是內傷。”
“那就先去洗個澡,洗完澡我給你塗點藥油。”年柏彥伸手輕拍了下她的肩頭,語氣寵溺縱容,他今天也算是歎為觀止了,從沒見過這麼愛財的女人,為了那麼一點獎金竟把自己的骨頭差點都拆了。
素葉搖頭,將臉深深埋在了抱枕裡。
“怎麼了?”
良久後抱枕裡才悶悶地揚起聲音,“我覺得我沒臉見人了。”怕是衝向終點時從鴕鳥背上飛下來的,她也算是第一人了吧。
年柏彥何嘗不瞭解她好面子愛逞能的個性,抿唇勾起優美弧度,故意歪曲了她的本意,“沒臉見人的是被你一路暗算的選手們。”他是後來才知道她在比賽過程中所做的手腳。
聞言這話後素葉側過臉,長髮微微遮住了臉頰,只露出了眼睛,斜視著他,“是你說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嘛。”
“所以說獎金你都拿到手了,還有什麼丟臉的?”年柏彥伸手將她的長髮輕輕撥到了一邊,露出大片淨白的頸部。
素葉依舊趴著,好半天嘆了口氣,“我做錯了。”
年柏彥聽了後揚眉,“難得,竟知道自己錯了。”
她衝著他懶洋洋伸手,他便接過手將她拉了起來。“那隻鴕鳥蛋挺貴的,我真不應該扔出去當工具打人,哪怕帶回國賣了也值錢啊。”素葉又靠在了他的懷中,一臉的愁雲慘淡。
年柏彥愕然,伸手扳過她的小臉,詫異地看著她,“你的思維究竟是什麼做的?”
“你是指我的思維細胞、思維方式還是思維載體?”素葉嘻嘻開著玩笑。
年柏彥眸底染笑,情不自禁低頭輕啄她的唇瓣,低低道,“你還真是讓我的生活多姿多彩了。”在她之前,他從沒見過還有人會現實得可愛,他的生活也亦如似水般沉靜,可遇上了她,他的生活似乎真的一天比一天大不同了,她不羈、她驕傲、她好面子、她愛財如命、她爭強好勝……似乎這樣羅列起來每一條都會令人厭惡,但不知怎的,這些個壞毛病一併集中在她身上就成了難得可貴了,成了吸引他目光和愛戀的與眾不同了。
他從沒感覺到如此輕鬆,也為她心動,這種舒服得感覺就是那種想要緊緊抱著她,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去做。
素葉也同時在他唇上偷了香,展唇微笑,“也包括替我安撫那些選手?”那些選手將他團團圍住的一幕何其壯觀,她雖不講義氣地拿著獎金臨陣逃脫了,但心中還是有些愧疚的。
“還好他們各個都講理,道歉就可以了。”年柏彥捏了她臉頰一下。
“你真好。”素葉伸手摟住他,嘴唇貼著他的下巴,一臉慵懶,“如果不那麼招風就更好了。”說到這兒,她又捧起他的臉頰,左看右看,半晌後嘆了口氣,“你以後帶個口罩出門吧。”
他忍襟不止,“至於嗎?”
“那些啤酒妹熱情洋溢啊。”她皺眉。
“那些男人們的目光也跟著你走。”年柏彥想到這兒微微不悅,扯她入懷,張口咬了她頸部一下,“我有挖人眼珠子的衝動了。”
“先挖我的吧,我先眼不見心為淨。”素葉笑著避開他的進攻,又以鼻樑頂了頂他性感有型的下巴。
“怎麼捨得?”年柏彥的下巴癢癢的,低頭鼻樑抵住她的,“雖說你可以勇往直前,我為你墊後,但下次還是不能由著你的性子胡鬧。”
“你從來都沒由著我。”素葉皺眉,“你看別人的男朋友都寵著自己的女朋友。”
年柏彥無奈低嘆,由著她的話,“好好好,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