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說……”
“我說過玩火自焚的事我能容你再一再二。”他蜻蜓點水在她額間。
素葉瞪大雙眼,“我沒有再招惹你。”
年柏彥卻笑著搖頭,“你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已經是玩火自焚的行為了。”
“你——”動成以手以。
“噓……”他偏頭,唇再度落於她的脖頸。
“可是我們不可以……”她想要抵住他不斷下移的頭,指尖卻在竄麻。
男人唇間的溫度融化了她的體溫,引領著她全身溫度都在不停攀升,當他張口輕含住她的耳垂時,舌間的暖意迅速擴撒開來,尤其是她能清晰感覺到男人強大欲望的象徵已勃發待勢,於雙腿間,鉻得生疼,卻異常地攪動了暖流,直達小腹,緊接著自己身體的某一處正在被這股暖流衝擊著,直到慢慢變成溼潤。
“葉葉。”年柏彥在她耳邊輕喃她的名字,言語因親吻而變得含糊不清,卻足以令素葉全身一震,他說,“我們可以,因為,我和她只是掛名婚姻。”
他的吻跟著這句話一併落下,於她的鎖骨漸漸下移,大手也跟著愈加不安分了,一顆顆解掉了衣釦,衣衫從她的肩頭滑落,露出裡面波瀾起伏的無限惷光。他盯著盯著眼神起了變化,剛要低頭,臉頰卻被素葉猛地箍住。
“你剛才說什麼?”
年柏彥笑看她驚愕的表情,“我說得不夠清楚嗎?”
“你的意思是……你和葉玉,你們兩個是……”她竟結巴了。
年柏彥唇角笑容擴得更大,“換言之就是,我現在完全有資格來擁有你,以在法律上單身未婚男性的權利。”
“老天啊,你們怎麼能這麼大膽?”素葉徹底震驚了,眼珠子快從眼眶蹦出來,可心跳得更快,似乎一種類似狂喜的情感在蔓延了。
年柏彥笑而不語。
“可是,葉玉為什麼要這麼做?”她還沒到昏頭漲腦的地步。
年柏彥一聽面色變得無奈,低嘆了一口氣,“葉葉,你不會想在這個時候逼著我給你講一遍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素葉先是一愣,但很快看出他眼底正在隱隱壓著慾望時臉頰一紅,又忍不住笑了,緊跟著內心深處的喜悅和巨大的幸福席捲而來,促使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攬住了他的脖頸,低低叫著他的名字,“年柏彥……年柏彥……我是不是在做夢?你有沒有在騙我?”
也許不用等他說明原因了,葉玉深愛著曾宇,而曾宇深愛著曲藝,她總不能孤苦一生吧?有時候,豪門的婚姻也未必要兩情相悅,重要的只在於門當戶對,正如她的父親和阮雪曼。
“傻丫頭,我最不想騙的人就是你。”年柏彥不是沒看出她眼底的喜悅,心頭更是溫暖,手指間的力量更是溫柔,輕輕攀附她的纖腰,將最後一件障礙撤離,“只是我自私了,因為我想更加名正言順來保護你。”
素葉凝著他,明白他話間的意思,斂下長睫,紅著臉權當預設。從未有過的暖意膨脹了年柏彥的心口,他變得更加小心翼翼和珍惜謹慎,高蜓的鼻埋進她的乳香,那深溝如綿延的山脈,頂端嬌小顫抖的紅梅令他忍不住張口品嚐。
亦如他想象中的美好,甚至身下的女人被他這番玩弄動作驀地刺激全身的顫抖都令他瘋狂。可就在他想要進一步來探索她的美好時,素葉又在急急叫著他的名字,甚至伸手擋住了他的唇。
年柏彥因慾望被中途打斷變得狼狽和不堪,抬眼時眸底也盡是凌亂的光,開口時的嗓音沙啞得如同砂石滑過鐵板,“乖乖給我好不好?別再折磨我了。”前幾次他忍得極其辛苦,他從未想過自己的自制力是如此強悍,但不代表著每一次他都能辛苦剋制住自己,尤其是身下女人嬌體橫陳近乎全果,紅潤的嘴兒,尖細的下巴,臉頰暈紅,會在他的注視下不安輕顫,透著靡靡的you惑。
修長雙腿比例極為勻稱,豐滿臀部向下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突兀,纖細腰肢恰到好處的凹進去,到胸口的位置又勻稱的豐滿起來,勾勒清晰輪廓,這具嬌軀如上帝精心雕琢的作品,完美到任由哪個男人看了都有犯罪的念頭,他亦不例外。
甚至可以說,這種犯罪的念頭早就在他腦海中過了不下數百遍了。
“我、我是想……”素葉的臉臊得不行,火辣辣地熱,眼因羞澀輕輕瞄著他,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異常魅惑人心。
“你想怎樣?”年柏彥捨不得動怒,見她欲訴還休眼波流轉的模樣,壓了壓霸王硬上弓的衝動,語氣也轉輕了。
素葉用力咬了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