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28,不是18。”
“事實證明,你在旅途上的心理年齡還不足18。”他的語氣轉得嚴肅。
素葉像是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似的,“我走南闖北也這麼多年了,雖說你過的橋比我走的路還多吧,但我爬的山可不比你過的橋少多少。”
原火射候若。“無理狡辯。”他蹙眉。
她抬眼瞧著他,迎著陽光似笑非笑,“你貌似擔心了,因為我剛剛不見了?”雖是問話,語氣卻十分肯定。
年柏彥微微眯了下眼,意外反問,“難道,我就不能擔心你?”
這句話出乎了素葉的意料,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了,可心裡是明鏡的,他在反問這句話時目光有多認真和鄭重,心頭突地竄過一絲始料未及的預感。
見她徵楞,他誤以為她是尷尬了,想了想補上了句,“因為,你昨晚發了燒。”
“哦,我沒那麼脆弱,早就好了。”素葉見他給了她個臺階,自然是趕忙下了,伸手大大咧咧勾住他的肩膀,有點吃力,看上去更像是掛在他身上似的,“還多謝你這個人形抱枕了。”
年柏彥也順應了她的情緒,“不過看來某人並不知道感恩。”話畢便伸手揪了揪她身上的衣服。
她便笑得更諂媚了,“敬愛的年總,您可真是誤會我了,如果我不知道感恩圖報的話,這套衣服就不是租的了。”
年柏彥被她的巧言善辯弄得沒轍,只能淡淡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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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素葉都陷入從未有過的興奮和熱情之中。
看著別人賽馬,她恨不得踩在人身子往上竄,扯著脖子為選手加油,直到入了夜她已結交了不少當地選手,跟他們豪爽地談兄論弟起來,並相邀參加今晚的篝火晚會。
她是如此地熱衷於那達慕大會,代價是,進了蒙古包後就一句話說不出來了,嗓子都喊啞了。
年柏彥在旁默默地拿出含片,從中倒了兩粒遞給她,待她含在嘴裡後才無奈說了句,“你的熱情勁要是能用在工作上就好了。”
她嗓子疼,只來得及瞪他一眼。
“別忘了,你還有考試,考不過我一樣會扣你錢。”他又倒了杯水給她。
素葉接過杯子,衝著他伸出另隻手,緊緊攥拳,大有一副跟他起誓較勁的架勢。他見狀倒是有點樂了,剛準備消遣幾句,從蒙古包的氈門突然鑽進一人來,見了他們兩個後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後,一屁股坐在了兩人之間。
素葉被硬生生地擠到了床榻一邊,指著宛若從天而降的男人啞著嗓子道,“紀東巖?你怎麼來了?”
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在蒙古包的男人,如同個侵略者,有著強盜行徑不但大搖大擺地走進來,還霸佔了原本就不大的床榻,在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