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蒼白,她沒事吧?
“沒事。”燕柯勉強衝葉之青笑了笑。
“燕柯?你不舒服嗎?”夏顏非自然也是看見了燕柯的異常的,頓時有些奇怪,燕柯那麼天不怕地不怕的,這樣子怎麼像是受了驚嚇似的?
“沒事……”燕柯看了夏顏非一眼,刻意躲避著藍君鈺毫不避諱的目光,扯唇道。
燕柯的右手下意識的抓緊左胸口處的衣襟,緊緊地抓著,關節都泛白了。
“葉之青,能麻煩你送我回去嗎?”燕柯知道,再在這裡待下去,她恐怕會控制不住情緒。
胸口中的酸澀猶如翻江倒海似的向她襲來,那種要將她淹沒的感覺讓她不住的害怕。
她,不想再和那個人,有任何牽扯了。
“這是自然,小生扶你。”葉之青靦腆的笑了笑,見燕柯有些站不住的樣子,便連忙伸手扶住燕柯的右臂。
“師叔,師父,還有二師兄和那位公子,我先走了。”燕柯對著夏顏非和虛谷還有歐陽鏡宸和蘇意歌點點頭,說道。
“去吧。”虛谷出聲,擺擺手。
夏顏非和歐陽鏡宸也對燕柯輕輕點頭。
隨後,葉之青便扶著燕柯一步步的越過夏顏非的身邊,再走過歐陽鏡宸和蘇意歌的身邊,最後在走到藍君鈺身後的時候,燕柯腳步一滯,右手抓著左胸口的衣襟也更加用力,她咬著唇,臉上一片蒼白,閉了閉眼,努力平息那有些沉重的呼吸聲,終於還是一步步的走遠了。
燕柯知道,此時此刻在她的身後,有一道灼人的視線正緊緊地盯著她的背影,一動不動。
燕柯只有握緊雙拳,忍住心裡翻湧的情緒,僵直著背部,一步步的,遠離他的視線。
就這樣吧,堅強一點,燕柯,已經決定放棄的人,不能再讓自己心存任何一絲留戀……燕柯,你做的很好,真的,很好。
夏顏非看到藍君鈺那緊緊地盯著燕柯遠去的背影的複雜眼神,心裡忽然好想明白了些什麼。
燕柯唯二的兩次不尋常,好像都是因為看見了藍君鈺。
藍君鈺的那雙藍色眸子動了動,最終還是隻字不言的尋著燕柯離去的那一方向尋去。
此刻見沒什麼好戲看的一眾弟子也都鬱郁散去,各自離開。
“歐陽鏡宸,今日我找顏非有急事,我們就改天再敘吧。”虛谷此時上前拍了拍歐陽鏡宸的肩膀,嘆氣道。
“掌門愛酒,到時,鏡宸定準備美酒招待掌門。”歐陽鏡宸仍舊笑得清淺,對虛谷點點頭,一派溫文爾雅。
“就這麼說定了!到時拿不出好酒來,我可饒不了你!”虛谷臉上神色一鬆,隨即笑眯眯的衝歐陽鏡宸說道。
“那是自然!”歐陽鏡宸點頭,隨後又拉過蘇意歌,對夏顏非說道:“夏姑娘,改日再敘。”
“夏姑娘,再見。”蘇意歌也連忙對夏顏非說道。
“呃……再見。”夏顏非愣了愣,隨後點點頭,說道。
隨後,歐陽鏡宸便帶著蘇意歌去了以前他住的那一處住所。
“……掌門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你快點說,我還得回去修煉呢。”夏顏非見歐陽鏡宸和蘇意歌遠去,這才轉過頭來問虛谷。
這周圍空空曠曠的也沒別的人了,此刻夏顏非才感受到一陣清風襲來,甚是涼爽。
“跟我進晏絕殿來。”虛谷的神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嘆了一聲,隨後便率先轉身朝那大殿的階梯上走去。
夏顏非雖然心中疑惑,卻也還是聽了虛谷的話,跟了上去。
進了殿內,夏顏非站在大殿中央,看著背對著她的虛谷,問:“掌門?有事說事啊。”
這虛谷老頭怎麼回事,讓她進來了也不說什麼事。
“涅璃他……”虛谷猶豫半晌終是出了聲,可是出聲卻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其實還是有些猶豫的,不知道這樣違背涅璃的意願到底對或是不對。
“驀堯怎麼了?!”夏顏非一聽是白驀堯便上前扯著虛谷的衣袖急切的問道。
其實她很早就想找虛谷瞭解白驀堯的近況了,只是虛谷一直在玉澤山,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晏絕山,所以便一直沒什麼機會。
今日虛谷主動跟她談及白驀堯,她能不急嗎?!
“顏非,接下來我要和你說的事情,是涅璃不想讓你知道的事情,為了救他,我今日,不得不說與你聽。”虛谷一臉沉重,他思量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告訴夏顏非,畢竟,當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