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他就給。
他沒有的,她要,他去搶來給她。
總之,只要她想要,他就能給。
沒有為什麼,沒有任何理由,他就是想這麼做而已。
她在他身邊,他才感覺他心頭的那片空白,好像在漸漸填滿。
他像是理所當然似的,不自覺的就想要給她他的一切。
“命呢?命你給她嗎?”聶遠寧上前抓住白驀堯的袖子,問道。
“給。”白驀堯甩開聶遠寧抓著他袖子的手,依舊是沒有經過任何思考便說了出來。
他的命,只要她要,他也給。
他說了,她要什麼,他都給。
“噗……魔尊大人,你…你這是寵妻無度啊!”聶遠寧已經風中凌亂了,手指顫顫的指著白驀堯,大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一個男人怎麼能被女人牽著鼻子走啊!他家魔尊大人就不怕丟臉嗎?
呃……好像魔尊大人連丟臉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白驀堯冷冷地睨了聶遠寧一眼,沒有說話。
寵妻無度嗎?是,便是了吧。
“不過,魔尊大人對夫人還真是一心一意,如此也挺好的。”聶遠寧又忽然開啟他的摺扇,故作瀟灑的搖晃著扇子說道。
魔尊大人這麼久以來都沒有什麼人能走進他心裡過,這個夏顏非卻能輕而易舉的就走進去,就算魔尊忘了她,她也還是能走進去,如此也挺好的。
魔尊如今這般孤僻冷漠,也只有夏顏非能改變他了。
“白驀堯你大爺的!魚都沒吃完你就給我跑掉了!”忽然,一抹清脆的女聲傳來,一個身著水藍色長裙的女子手裡端著一盤吃了一半的魚,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阿非……”白驀堯在看到夏顏非手裡的那盤魚的時候,臉就有些僵硬了。
“咳咳……微臣見過夫人。”聶遠寧輕咳一聲,對夏顏非點頭道。
“聶將軍好。”夏顏非笑著對聶遠寧點頭說道。
“不準對他笑。”見夏顏非對聶遠寧笑的一臉燦爛,白驀堯忽的沉下臉來,皺著眉拉過夏顏非,聲音依舊毫無起伏,卻帶著些不悅。
“噗……”聶遠寧忍不住又噴了,這魔尊大人怎麼跟個孩子似的?!這話真是他聶遠寧聽他家魔尊大人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你說不準就不準啊?你大爺的!給我吃掉!不許浪費!”夏顏非白了白驀堯一眼,把那半盤魚端到白驀堯的面前。
今天中午她去小溪又用木棍插到一條看起來特別肥的魚,回來就激動的給他做好了。
把魚給他擺上桌,卻發現他的臉忽然就僵硬了,她問他怎麼了,他說:“又是魚……”
後來經過夏顏非的威逼利誘,白驀堯還是拿起筷子,皺著眉頭僵硬的吃著。
結果這廝趁她不在就溜了。
“吃很多了。”白驀堯的喉結動了動,頗有些艱難的說道。
“噗……魔尊大人,你這幾天不會一直在吃魚吧?”聶遠寧忽然爆笑出聲。
白驀堯聽了聶遠寧這句話,身形驀地僵硬了,可見聶遠寧是說出了真相的。
這幾日,阿非早中晚就連宵夜都給他吃魚,雖然他早已辟穀,可以不吃東西,但是看阿非那般興致勃勃的樣子,他也不忍拒絕。
只是,只是沒想到,他這幾天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