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做過?”
房東情不自禁的問了一下,確認了馬世博是個處男,更加的興奮,而她的話也更加的刺激了馬世博,讓馬世博覺得自己應該在一個女人面前不能表現的什麼都不懂,但是他愈加的手忙腳亂,嘴裡呼呼的喘著氣,還是不知道該做什麼。
馬世博沒有來得及展現自己能行的一面,女房東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遮擋,也將馬世博扒拉的精光,然後迫不及待的將馬世博硬挺的下面用手握住,並且牽引著放到了自己身體的一個地方,接著按了一下馬世博的屁股,胳膊腿將馬世博箍的緊緊的,閉著眼,臉蛋通紅,嘴裡吐著氣說:“快點!”
馬世博這會突然的立即心領神會,腰使勁一挺,頓時覺得舒坦刺激,全身都進入了一個無與倫比的好所在,接二連三的開始了人生中首次在女人身上的衝鋒。
後來回憶那晚,馬世博覺得自己好像一夜都沒有停下來,兩人抱在一起不停的做,每每是馬世博射完了後一會又就被女房東給撩撥的硬了,兩人就像是被開動的機器一樣,女房東還主導著讓馬世博嘗試了很多的體位。
第一次射在女房東身體裡的時候,馬世博禁不住的喊叫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反正就是想要喊,而且喊出來了,很舒服,然後就有一點的失落,但是這種失落很快的就被**給擊潰了。
女房東人長得一般,可是全身都很白,一白遮千醜,讓初解人事的馬世博愛不釋手,覺著她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好,於是就在她圓滑豐滿的身上匍匐放縱了一夜。
所以第二天,兩人摟抱著一直睡到了下午四點才醒來。
睡醒後,兩人都沒說什麼,馬世博穿了衣服回自己房間了,房東則繼續睡覺。
接下來,無論白天晚上,兩個人隨時隨地的,有了興致就在一起做,馬世博像是偷嘴的老鼠找到了油罐子,女房東像是成熟了的蒲公英急著將自己全身的種子藉著馬世博的這股風給吹送到四面八方,每次兩人都很暢快。每次兩人都很滿足。
但是房東從來沒有進過馬世博屋裡,兩人平時你不說話,他也不言語,除了**,就是**,語言交流的很少。
有一次女房東對馬世博說,你是處男,你也看得出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不然,我就不會給樓道上加鐵門了。那樣什麼人都能來找我。
馬世博想。你隨便不隨便,和我有個什麼關係,你只要對我隨便就行了。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一段時間,有錢。有女人。馬世博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是這樣了。混混噩噩的,好像還挺好。
直到有一天,馬世博也許是靜極思動。也許是長久以來沒有什麼危險的徵兆讓他覺得放鬆了警惕,他在下午的時候站在樓頂,望著外面的大街,這時,他就看到了那個許久未見的小山。
馬世博看著小山是在盲目的逛街,她當然不會注意到不遠處的樓上有人在注視自己。
馬世博於是鎖了門,飛快的就下樓,尾隨著小山。
小山有幾個月沒見,她打扮的和在火車上一點不一樣,雖然她長的很普通,但是很有女人味,如果馬世博對這個小山不是記憶深刻,還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馬世博跟了小山很久,見到她偶爾的拿出手機打個電話,像是和男朋友說話,模樣還有些嬌嗔,有點嫵媚。
小山沒有意識到有人跟著自己,她逛著街,隨便的買了些東西,一路慢慢的走,幸好她沒有坐車,否則馬世博就將她跟丟了。
終於,馬世博跟著小山到了一個住宅區,看著她進到了一幢三層的樓房裡,馬世博跟了過去,聽到了樓上開門關門的聲音。
馬世博在這幢樓房外等了很久,確定了小山在哪一個房間住著,才回去。
一連幾天,馬世博都在小山住的房子外守候,他只見到有一個年輕的男子來找小山,兩人出去吃了頓飯,然後親親密密的又回來了。
那天,馬世博以為這個男人要和小山做自己和女房東做的事情的,可是那男的很快就下了樓,走了,小山還在樓上的窗戶裡對著他揮手來的。
馬世博不知道自己找小山是要做什麼,打她一頓,還是殺了她,畢竟是她將自己騙到那個黑工廠裡去的,而且將自己賣了,如果這女的知道了工廠裡發生的事情,會不會今後在哪一天將自己的事情講給警察聽?
馬世博還沒想好該怎麼對付小山,結果,就發現那個在火車上偷小山錢的男子也來到了這裡,並且熟門熟路的進到了小山住的樓裡。
一瞬間,馬世博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