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一英身上的被褥,趴在她的身體上,於一英雙腿一叉開。郭愛國就真的感到她中間溼乎乎的一片。再也不能把持,一衝就進去了,兩人同時都長長滿足的呃了一聲。
……
過了沒多久,郭愛國全身是汗水的趴在於一英的身上。於一英慵懶的用手指在他背上畫著圈。郭愛國有些歉然的說:“好久沒見你。激動,沒想到這麼快就繳槍了。”
於一英回答:“我也是,我也完了。我很激動的。”
郭愛國輕輕的咳嗽幾聲,於一英就問:“這個新來的縣長真年輕,比李明遠都小,不知道準備在大王呆多久……”
郭愛國嘆了口氣說:“大王的事情,最終還是要大王人來辦,他們這些人走馬觀燈的,什麼事都辦不了。”
“李明遠這次真的要走了。”
郭愛國就說:“遲早的事,本來就在這裡沒打算呆長久,被李光明那麼一鬧,他在大王還有什麼意思。”
“我只希望,不管是誰來大王掛職,不要胡亂給咱添亂就好……”
郭愛國說著就翻身下床,於一英看著他強壯的身體,心裡又是一陣暖流,就抓著他的卵*子,撫摸著,說:“愛國,我又想了。”
郭愛國被於一英的手一抓,心裡毛糙著,像是有一雙小手在撓著自己心裡最癢癢的地方,那個軟趴趴的地方又開始充血膨脹,就站在床下,將於一英扳過,將她的兩隻腿分開放在自己的雙肩上,下面就對著她極圓極圓的屁股,手扶著胯下的物體,在於一英還是溼漉漉的地方磨蹭著,等猙獰茁壯無比,然後就很順利的再次陷到了於一英的身體裡。
趙文還是六點就醒了,躺在那裡就聽到大院裡有人在洗漱,就起來站在窗邊掀開窗簾一角看,就見到一個像是刨開的蘋果似的一個屁股,仔細一看,是土窪的於一英彎腰在院裡洗臉,細腰和臀部結合的地方很是養眼。
趙文在樓上沒看到,郭愛國就在樓道下自己的住房門口也看著於一英的背影,一會,於一英像是心裡有了感應,回頭對著郭愛國就是一笑,嘴邊一圈白白的牙膏沫就成了一個圓,趙文就知道樓下還有別人。
早上吃了飯,於一英就說:“土窪那裡路況太不好,要是車子過去,到了半路也就走不成了。”
胡皎潔說:“那還是和從前一樣,車子將趙縣長和我送到半路上,然後通知土窪那裡派人牽著牽著馬,或者是摩托車來接。”
趙文就問土窪沒有大路?
胡皎潔就解釋:“原先有一條大路,可是地下水位降低的原因,大路上好端端的一夜間地陷了好幾個地方,幾十米的大坑,黑乎乎的看不到底,大路的兩邊都是溝,小規模修都沒法修,汽車過不去,小路上摩托車能將就,還是毛驢和騾馬最方便,爬山路,還安全快捷。”
趙文心說那昨晚於一英從土窪騎驢到沙泉來,可真是有拼命三郎的勇氣了。
於一英說:“要不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讓沙泉這裡給車上載上兩個腳踏車,到了過去不的地方,縣長和胡主任騎車過去,比騎驢要好。”
趙文就說:“那不如直接騎腳踏車過去,還能觀察一下土窪的面目,胡主任,你看?”
“全憑縣長做主。”
劉毅康昨夜也休息在沙泉。
郭愛國雖然知道劉毅康為人市儈,可是這人有時候還是很大方的,興許哪天高興,能夠給沙泉捐點錢,興建一個希望小學什麼的,於是就安排他住在了外面的小旅社裡。
劉毅康早上早早的跑來和趙文胡皎潔見面,這會聽說了這個,對趙文說:“縣長,交通不方便是制約土窪經濟發展的一個重要束縛,要是縣上有意修路,我願意盡個人的綿薄之力。”
於一英就問:“那劉經理準備捐多少錢修路?”
劉毅康腆著臉說:“於鄉長,你別總是提錢,怎麼還老是捐錢?我的工程隊是現成的,你要是將修土窪公路的事情交給我,我保證將路修的最好,還按照市場最低的價格來收費,夠工人工資和材料費就行,怎麼樣?”
於一英白了劉毅康一眼,沒說話,胡皎潔就說:“這事以後再提,老郭,你準備兩輛腳踏車,我和縣長騎車過去。”
郭愛國卻讓人推來了三輛腳踏車,趙文和胡皎潔每人一輛,他自己也騎了一輛,說要將趙文和胡皎潔送到沙泉和土窪的交界處。
一會,於一英上驢的時候,平靜的對著郭愛國看了一眼,她知道,郭愛國一是護送趙文胡皎潔,二就是送自己,自己和他十天半月的不見一面,昨夜激情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