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眾多的因素之後,所以,李高民在張高登出事的第二天,他只有安排資歷最輕,年紀最小、又時常混混沌沌的趙文在鄉里大院留守。
有粉都往臉上擦,誰都知道撐面子出風頭,得罪了誰都不行。
“難啊。”
李高民不知道*縣裡對張高登失蹤的事情是怎麼看的,所以,他現在只有選擇這個時候開個會當著鄉黨組成員的面將自己連rì來的苦悶和憋屈慢慢的釋放出來,順便看看這些人都在想什麼,也許,會有一個看不到的契機挽救一下這種很被動的局面。
但是李高民失望了。
顯然,會場中的人都知道:“沉默是金”這個成語,你李高民召集開會,我們就開會,但是到了會場就是你一個人在唱獨角戲,彷彿這事和自己什麼關係都沒有。
猴子打電話,說是說聽是聽。任憑李高民說的口乾舌燥,下面的六個人一個都沒有說話。
李高民看向了韓縛駒,這個和自己相識多年的副書記這會不知在想什麼,自己最希望這會發言的他卻沒說話。
如果,沒有張高登的這件事,韓縛駒也許不會是這個樣子,他畢竟還需要自己在張高登之間斡旋,可是現在,有沒有自己,韓縛駒的上位都在所難免了。
吳滿天呢?這個從來不知道安分守己是什麼的狂悖小人,仗著縣委常委副書記叔叔的後臺,在汶水鄉表現的像是一個螃蟹,不提也罷。
劉志發?酒sè之徒,成不了大器。
遲愛強?酒囊飯袋。
趙文?嘴上沒毛。
秦國輝這時迎著李高民的眼神,說:“書記,張鄉長這事太突然了,是突發事件,咱們一點沒心理準備啊,誰想著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他說沒就沒了?你說是不是?我還就奇怪了,怎麼找了整整三天,就一點影子都沒有呢?這不都是……”
“突發事件,這是突發事件,這個屬於不可抗力,不是人為的,所以,書記你別太自責,我們大家跟著也不好受,這個時候,還是和縣裡說說,看這事怎麼解決吧?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