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知道她也來到A市。
許思哲恍若未聞,自顧自說道:“李揚羽,在我看來你根本就不算是一個男人!你算什麼男人?你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喜歡過她,只不過是可憐她同情她,只不過是喜歡在她那裡找到被依賴的感覺,好滿足你作為一個男人的虛榮心!你不知道她有危險,難道還不知道她的心思嗎?那麼簡單的一個孩子,喜歡和討厭都寫在臉上,你明明什麼都知道卻假裝不知道。用所謂的“朋友”綁架她在身邊,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愛情和道德中間掙扎受苦,你卻無動於衷!”
李揚羽沉默了,沒有說話,蒼白的神色深諳不定。
平日裡許思哲是沒有這麼多的話,可是今天他失控了,腦海裡一浮現她奄奄一息,遍體鱗傷的模樣,他就壓抑不住的心頭的怒火。
已經到那個時候了,她還是捨不得怨他,連一個字怨恨都不願說。
憤怒,心疼,還有嫉妒。
此生他動心的女人不多,一個是連景,另外一個就是霍以沫,可偏偏好似命運的捉弄,每一次的心動都宛如一場錯誤,他的心動的女人,永遠在愛著一個不愛她們的男人,苦苦等候,承受煎熬。
連景的事,是他錯了,他沒能讓連景回頭,但是這一次他不會再讓霍以沫錯下去了。
像李揚羽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她浪費時間,耗盡感情。
“她,到底怎麼樣了?”李揚羽低低的開口,眼神直射許思哲,只想知道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她的怎麼樣從此以後與你再也沒關係了。”
李揚羽聽懂了他話中深意,臉色有微妙的變化,沉默片刻,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反問道:“與我沒有關係,難道就與許部長有關係?”
許思哲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淡淡的開口:“李揚羽,你膽怯自私,不敢給她的,我敢給她,從此以後她的人生由我接受,與你再無關係!”
李揚羽眼眸一掠,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不敢相信這番話是從許思哲的嘴裡說出來的。
許家和霍家明明已經是水火不容!
“你能給她什麼?”李揚羽不甘示弱的反譏,“你知道她想要什麼嗎?”
“不知道她想要什麼,不願意給她的人,從來都是你!”許思哲看似雲淡風輕的神色與語氣,實則充滿威嚴與震懾力。
李揚羽皺眉,只聽到他低沉的嗓音道:“你沒有信心趕走她心裡的人,我有,不管是你,還是誰,我都會從她的心裡清除的乾乾淨淨!”
她心裡的人?
李揚羽有幾秒的怔愣,許思哲還不知道以沫心裡的那個人從一開始就是……
呵。
許思哲不知道也好,自己也永遠不會說出這個秘密。
許思哲冷清的眸光掃了一眼他嘴角那意味不明的笑,眉心微動,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手機在口袋裡嗡鳴。
他接聽電話,只說了一句話:“我這就回來。”
掐斷電話,眸光再次審視李揚羽,片刻沉默,聲音再起時沉冷嚴肅,“她說過,你說她是一隻喂不熟的白眼狼。其實……她哪裡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別人對她稍微好一點,她就恨不得對別人掏心掏肺,是你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想要了解過她,所以你也從來都不配擁有她。”
話音落地,許思哲邁起修長的雙腿走下了天台。
李揚羽怔怔的靠在牆壁上,片刻後長軀沿著牆壁緩慢的往下滑落,最終坐在地上,薄唇始終含著一抹自嘲的笑意。
手指開啟她的手機通話記錄,赫然入目是昨晚她撥的那通電話。
“呵——”
自嘲的冷笑一聲後,他抬頭看向半空中刺眼的陽光,神色悲喜難辨。
錯過的,始終是錯過的。
自己答應她的事,到底是一件沒做成。
答應過她,三年後沒結婚就娶了她,他失言了。
答應過她,不會不接她電話,不回她簡訊,他還是失言了。
從一開始就是自己選擇不要她的
事到如今他又怎麼能夠貪心的希望她留在自己觸目可及的地方…
許思哲接到的電話是付青打的,因為霍以沫醒來了,從一睜開眼睛就在哭,怎麼勸都沒用。
付青是沒辦法,這才立刻給許思哲打了電話。
剛走到病房門口他就聽到抽泣的聲音,看到付青手足無措的模樣。
付青眼尖看到他,立刻道:“部長,你回來了,快勸勸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