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事,我們不好插手!”
許思哲吩咐完,放下手機,眸光落在身旁放置的西裝外套,複雜與柔軟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似乎正在展開撒網。
有些事目前不適合他親自出面處理,但是他看中的孩子,也不可能白白被人欺負了去。
現在他只擔心那個孩子,情商和智商是否齊線上,莫教他失望了。
霍以沫坐在*上,望著那一瓶糖果發呆,人家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這個叫什麼?
想送錢沒送掉,還白白得了一罐糖?
手機鈴聲響起將她從混沌的情緒中拉出來,電話是石嘉木打的,很明顯是來八卦的。
“你別鬧了,我和他只是債主和欠債者的關係!我沒事騙你這個做什麼,有錢賺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再說這樣的話,小心我撕爛你的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霍以沫欲言又止,不能說,不可說,那個人,那些事。
電話那頭的石嘉木嗤鼻:“那人不都結婚了,你還惦記著什麼!”
“我沒惦記,就是——”就是還沒有這麼快就能完全忘掉。
畢竟他給的那些回憶都很美好,很溫暖。
“你呀!就是想的太多,杞人憂天!看起來勇敢無堅不摧,其實膽小的要死,當初要不是我主動從軍區跑到巖城來見你,估計你這輩子都不會打算和我見面!”
石嘉木和霍以沫是在網上認識的,兩個人一見如故,聊的很歡脫,也交心,石嘉木很想和霍以沫見面,但霍以沫遲遲不肯,也吵過架,拉黑過彼此。
每次心情不好,霍以沫就會不上通訊錄,手機也關機,像一隻鴕鳥,把自己埋在沙堆裡。
石嘉木說她這個明顯是在逃避。
直到有一次吵完架,石嘉木直接找老爹的人要了架直升機,雷厲風行的跑來巖城,空降到霍以沫面前,霍以沫當場就傻了。
石嘉木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笑意盈盈的看著她,“霍以沫,你躲,我看你再躲哪裡去!”
自那以後石嘉木倒也不回軍區了,留在巖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