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繃直,呼吸屏住了,連手指都是僵硬的像木頭,不聽使喚。
雖然不如何姨包的好看,但比她之前包的已經好很多了。
“你看,還是很簡單的,是不是?”許思哲聲音低沉溫柔,說話時,側頭凝視她,氣息如數的噴灑在她的肌膚上。
霍以沫覺得自己的耳朵,臉頰都開始發麻了,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神,收緊的喉嚨艱澀的發聲:“我……我知道了!你……你可以去趕餃皮了。”
許思哲漆黑的眸底泛著光芒燦若星河,薄唇噙笑:“可我覺得你還需要多幾次的,言傳身教!”
霍以沫頭皮發麻,微微的撇頭,避開他的氣息,壓低聲音毫無氣勢的警告他:“你夠了,何姨還看著呢。”
“你的意思是何姨不在就可以?”
霍以沫側頭一看,哪裡還有何姨的身影?
沒有何姨在,她就更不用壓抑自己的情緒了,皺眉瞪他:“許思哲,離我遠點,別……”
話還沒說完,許思哲不但沒有遠離,反而更加往前一步,健碩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下顎在她的肩膀上磨蹭,聲音隱隱笑意:“這樣夠遠嗎?”
“……”
媽的,許大爺你能要點臉嗎?
你這個叫遠嗎?
你這個叫狗屁藥膏!
“你們小女孩最喜歡口是心非,嘴巴上說不,心裡在說是,所以以後你說的話,我反著聽就對了。”
霍以沫黛眉輕蹙,“誰說的,我不是啊!你不要把我的話反著聽!”
許思哲眉梢微挑,明顯不相信她的話,聲音淡淡的,“那是誰寫的女人心口不一,男人要用心而不是用耳朵聽女人的話?”
霍以沫呼吸一滯,剎那間臉頰就滾燙起來,杏眸睜大,羞怒的瞪著他,緊張到聲音都結巴了,“你,你,你怎麼能看我寫的東西!”
“你寫的嗎?我怎麼看作者署名是水瀲灩?”許思哲一臉的無辜,佯裝不知水瀲灩的稿子大部分都是她做槍手寫的。
霍以沫鬱結,心頭感覺挺彆扭的,她不喜歡生活中的人看自己寫的東西,所以李揚羽從來沒看過她寫的東西!
可是現在許思哲居然看了,感覺太彆扭了,就好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卻被大人發現了,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怎麼了?”見她垂眸不說話,他輕聲問道。
霍以沫再次抬起頭看向他,氣呼呼道:“以後不准你看我寫的東西,就算署名是水瀲灩,也不準看!不準!不準!就是不準!”
一連說了好幾個不準。
想到以後他可能會看到自己寫的東西,她覺得自己都不能好好的替水瀲灩做槍手了。
削薄的唇瓣輕染笑意,*溺的語氣道:“好,我可以不看!只要你今天學會包餃子!”
霍以沫看到面前的形狀怪異的餃子,想了想,默許了他的交易。
“來,我教你!”許思哲手把手的教她,耐心而仔細,把“言傳身教”四個字發揮的淋漓盡致!
霍以沫很想學會,這樣就不用他手把手,一直維持這樣親密的姿勢。
奈何她的雙手就和凍僵了一樣,總是不聽使喚,尤其是他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流竄耳畔,他的胸膛緊貼她的後背,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這個男人有時候毒舌刻薄,故作偉大的讓人討厭,可有時候他流露出的溫柔卻是致命蝕骨,讓人一不留神就情迷深陷,*不醒。
包了不少的餃子,何姨去煮了,許思哲把剩下東西收一收。
霍以沫站在旁邊幫忙,把東西收好去洗手,拿毛巾擦手的時候,許思哲已經洗好手,擦完手,看了她一眼,隨即蹲下身子。
長臂伸向她的腿。
霍以沫潛意識的就往後躲,想要避開他的手。
他的大掌迅速的扣住她的小腿,指尖輕撫過她的膝蓋處,拂去肌膚上沾到的麵粉。
霍以沫心頭一緊,不由自主的咬唇,清澈的眼眸看著紆尊降貴給自己拂去白色塵粒的許思哲,眸底的光流轉過不知名的情緒,難以言語。
許思哲起身見她神色不對,輕聲道:“怎麼了?”
霍以沫咬唇,搖頭,一句話都沒說。
整個人一下子就安靜了,不似之前咋咋呼呼,鬧騰的片刻都停不下來!
餃子下好,許思哲讓何姨坐下來與他們一起吃。
霍以沫低頭很安靜的吃著餃子,她碗裡的餃子也不知道何姨是有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