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連帶她也一起被點名。
她本是一名很優秀的軍人,是國家面對敵人時最鋒利的刺刀,如今卻成為刺傷國家最尖銳的刀子,她佔用著這個國家最尊貴的人的寶貴時間,她影響著這個國家統治者的情緒和決定,她將整個總統府攪得雞犬不寧,一片混亂,甚至要將總統的母親欲殺之後快。
她成為了國民唾罵的物件,成為政客眼中的“紅顏禍水”,成為了“惡毒”的代名詞。
此刻見到她真人,有人覺得她也就這般,怎麼可能把閣下迷的七葷八素成為昏君;也有人說越是看著清純不能靠近的人,手段越高,欲擒故縱,把閣下吃得死死的。
對於這些言論,姬夜熔恍若未聞,早已習慣了別人的打量和評頭論足,素淨的容顏淡泊如故,走進會議室獨自等待。
許思哲開完會是在兩個小時後,走進會面室看到姬夜熔端莊的坐在沙發上,腰板挺的筆直的,眉間的清冽依舊。
出淤泥而不染,也許就是專門為形容像姬夜熔這樣的人而存在著吧。
“你找我何事?”許思哲在她對面的位置入座,白希的手指解開西裝的紐扣,讓自己看起來隨意灑脫些。
他與姬夜熔私交不算熟,如果沒有特別的事,她應該不會特意來找自己。
姬夜熔抬頭眸光清澈而具有穿透力的射向他,開門見山道:“在連湛死前的半個月,你曾經和他見過兩次,相處時間不短。”
許思哲長相儒雅,眸光溫雅,氣場溫和,但這不表示他毫無反擊之力,他能坐上部長這個位置,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姬夜熔的畫外音,他豈會聽不懂。
“是又如何?”許思哲反問她,聲音頓了下,“假設我就是幕後設計你的人,那麼我的動機是什麼?姬夜熔,你別忘記了,我為什麼能娶連景,因為我從來都站在閣下的立場。”
“如果我真的懷疑你,我現在就不出現在這裡。”姬夜熔聲音平靜如古井無波,眼神與他對視,氣勢上更勝一籌。
“那你是什麼意思?”許思哲不明白她來見自己的目的。
“從我回到巖城那一天起,我就好像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不管我們查到什麼,總會有人快我們一步乾淨利落處決掉所有的線索!而且能把這個局設計的如此巧妙,滴水不漏,你覺得有幾個人能做到?”
許思哲聽明白她話中的意思,眉心微斂:“你在懷疑誰?”
“在沒有揪出這個人之前,每個人都有嫌疑!”姬夜熔回答的乾脆利落,話語稍頓,再響起時篤定道:“所以你必須告訴我你和連湛接觸發生過什麼,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漏掉。”
許思哲與她對視,沉默許久後緩緩開口。
其實他和連湛接觸的次數並不多,而且連湛也不怎麼親近他。
那半個月見過他兩次,一次是陪連景回云爾與雲夫人用餐,連景在陪雲夫人聊天的時候,他看到在外面玩的連湛,周圍沒有傭人看著他。
連湛身份尊貴,他擔心連湛不知分寸會傷到自己,便在外面陪他一起,大多時間都是站在旁邊看著。
可能是因為他曾經和連景的孩子沒有了,所以看到連湛不期然的就想到了他們的孩子,如果當初沒意外流掉,現在也應該能叫他爸爸,叫景兒媽媽,他和景兒的婚姻關係也不會越走越僵化。
那天他多和連湛說了會話,連湛想要一份玩具,希望姑父能送他,許思哲沒有考慮太久就答應了。
他吩咐助理買好禮物後,知道連湛在兒童活動中心玩,便抽空親自送過去,順便請連湛吃飯,吃過晚飯後就送他回云爾,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至於連湛為什麼會突然希望自己送他禮物,許思哲也不清楚。
姬夜熔心頭一緊,果然她猜測的沒錯,許思哲是被丟出去來誤導視線的煙霧彈,根本就不是他。
如同許思哲所說,他沒有動機和理由,因為他和連默是站在同樣的陣線上!
“不是你,那這個人一定是長期生活在連湛身邊,連湛非常相信此人,甚至可以說是依賴此人。”姬夜熔推測,此人恐怕就是在云爾了。
究竟會是誰?
姬夜熔身份特殊,不方便進出云爾,許思哲說:“我會找個時間去云爾一趟,看能不能有所發現。”
許思哲是連景的丈夫,他進出云爾不會引人注意,至於為什麼沒有找連景姬夜熔是有私心,她對連景心存歉疚,自然是不會希望將連景牽扯進這場暴風雨之中。
姬夜熔起身離開,走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