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下,她唇上有著涼薄的笑意,聲音裡有著嘲諷:“當初你為柳若蘭那個踐人推著她去送死時,怎麼沒想過她是你的阿虞?”
連默這一次臉色是真的陰沉了。
*
連默推開病房的門,立刻嗅到一股煙味,原本皺著的劍眉蹙的更緊。
姬夜熔在看著窗外發呆,他走到窗戶推開窗戶,讓屋內的煙味散盡,回頭看向她的眼神裡有著柔軟,“不要和連景走的太近,她淨不學好。”
很容易就會把阿虞帶壞了。
她黯淡的眸光緩慢的迎上他,悲涼的情緒一不小心洩露,“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誰?”
連默折身回床邊,聲音沉沉:“她被愛情衝昏了頭,可你很清楚,這樣的選擇對她而言是最好的。”
姬夜熔沉默,眼睛裡卻有著質疑和猶豫。
若當初連景嫁給的人不是許思哲,而是……霍淵。
連景現在就一定不會有幸福嗎?
萬一有呢?
捲翹濃密的睫毛劇烈的顫抖,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青色的陰影,她緩緩合上眼眸。
“我錯了,當初我不該幫你讓連景嫁給許思哲,我們誰也沒權利去替別人決定什麼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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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當初不相識:藏阿虞
當初的他們都太過自以為是。
連默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清邃的眸光鎖定著她,“阿虞,霍淵其心可誅。”我們是在幫連景,不是害她。
霍淵是什麼樣的人,姬夜熔很清楚,所以才不讓木槿和霍淵走近,可是現在看到連景這般模樣……
心裡有兩股情緒在拉扯,一種是:理智,另外一種叫:感性。
如果能在有限的時間裡與自己愛的人在一起,把每一天都當做末日來相愛,那麼即便只是一瞬的生命是否也勝過一個人的漫漫殘生。
連默皺眉,他不喜歡阿虞現在的優柔寡斷,眼角的餘光掃到旁邊放置的請柬,眉頭皺的更緊。
她想要去參加連景的結婚紀念日的晚宴?
“你需要多休息。”握著她的手不由的收緊了。
姬夜熔睜開清冽的眼眸,順著他的眸光看向請柬,手無聲的從他的掌心掙脫,“你怕別人知道你金屋藏嬌?”
“我只藏阿虞。”聲音溫雅,狹長的眼眸凝視著她。
姬夜熔神色無動於衷,漠視他眼底的關心,篤定道:“如果我一定要去?”
“阿虞,不要任性。”聲音寒冽,卻又透著一股無可奈何。
她若堅持要去,他又能拿她怎麼樣?
因為這個問題,兩個人的談話以死一樣的沉默結束,連默當晚沒有留下來。
在回總統府的路上,程慕知道這事,說:“我可以安排人看緊她,不讓她接近宴會場。”
連默劍眉一掠,聲音沉冷:“不,我不會這樣對她。”
他承諾過阿虞,等她身體好,許她自由。
這樣對她和囚禁有什麼區別。
“可是這樣……”程慕欲言又止。
連默眸光頭像車外,峻冷的容顏上浮起不自然的紅,“她在暗處,我在明處護她,她在明處,我就在暗處保護她。”
他倒要看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究竟誰有膽子敢動阿虞半分。
程慕看向後視鏡的眼神瞥向車窗外,不忍心再去看。
閣下現在為了姬夜熔,煞費苦心,可是——
姬夜熔真的會領閣下的好麼?
*
那天后,連默一週都沒出現在病房。
姬夜熔想,也許是因為連景的事,他們第一次意見相駁,怕是他心頭不舒服,生氣呢。
連默沒來,於莎倒是天天過來陪她,照料她的一日三餐,陪她說話解悶,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於莎一個人在說。
於莎不斷的說話,是不想病房太過冷清,她沒指望姬夜熔會回應自己,無意間抬頭看去,姬夜熔神色清冷而又認真的在聽。
有那麼一瞬間,心頭的酸澀如洶湧澎湃的潮水湧動。
這個人,話真少的可憐,卻有著一顆虔誠的心。
不如當初不相識:高跟鞋
姬夜熔傷疤的新肌膚長的很好,用微創手術將擴充器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