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因如此,方才體現出被笑話的物件,是多麼稀少,甚至說成是絕無僅有都沒什麼不可。
剛開始還只是天之境,後來甚至是地之境的人都來挑戰,而且人越來越多。
只要內心足夠的安靜,就能夠忽略外界的嘈雜,安心的讀書,這種話在體會過真正的嘈雜之後,就知道那是有多難做到。
文舉做不到讓自己足夠心靜,所以他只能想另外的方法來擺脫那些人的糾纏,那就是他可以敗上一次,滿足那些人無聊的猜測就好。
第一戰,他敗了,是城中某個武館的館主,實力不過地之境七段。
經過這一戰,那個武館的名聲倒是突然就響亮了很多很多,甚至是別的帝國的人都聽說了這個武館。
事與願違,經過那一戰之後,挑戰著變得越來越多,而且帶著很強的目的性,所以文舉的耳邊只會更加的嘈雜。
他搬家了,而且不只一次,可就是如此,也躲不過那些人的糾纏,他們不只是為了挑戰,他們名聲大震,就像那個武館的館主一樣。
又過了一段時間,文舉想通了一件事,如果他的失敗能夠幫到那些人的話,那他敗給他們便是,等他們達成自己的目的,也就不會再纏到這裡來了。
一天面對十位挑戰者,那些挑戰者的實力也越來越低,可就算是碰上地之境初階的年輕人,文舉還是會敗,因為他不知道怎麼反擊,不知道怎麼利用自身的力量。
鬥氣之力護體,那些地之境的人倒是不能真的傷到文舉,所以他接受挑戰也不會間斷,每天固定的時間,固定的人數。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敗給了多少人,總之擊敗他所能帶來的好處越來越小,幾乎沒有什麼名聲會被傳開。
就在挑戰者快要消失的時候,新的變化卻出現了,僅僅是靈之境的人,都來向文舉挑戰。
他還是敗了,敗給了一位二十出頭,僅僅是靈之境五段的少年。
沒完沒了,無休無止,整個帝國,別的帝國,靈之境的人何其之多,那些人不求名聲大噪,只是想著滿足擊敗天之境的為榮譽感。
仍舊不會什麼鬥技,但在沒完沒了的挑戰中,文舉還是學會了如何掌握鬥氣之力,而且他使用鬥氣之力的方式很特殊。
每次戰鬥,他只是在虛空之中劃出字跡,然後就會有對應的力量出現,扶手間,便能擊敗對方。
對於這種力量的運用還不算純熟,但因為境界的強大,擊敗地之境的挑戰著已經不再是問題,到這時,終於清靜了一些。
然後有一天,他的門前來了兩人,一個剛過中年的男子,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他們也是來挑戰的,不過挑戰者卻是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