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開啟。
裡面的人還沒來得及出來,翎墨就聽得巫侖在外面試探地問道:“可是王爺?”
“嗯。”翎墨簡單應了一聲。
他先將離歌抱起,一個躍步,除了暗道,簡洛抱著翎寶寶也出來,其他人陸續往外跳了出來。
“王爺終於出來了,沒有受傷吧?”這幾日他派人守著這洞口,巫侖很是著急,這麼些日過去,終於等到他們出現,巫侖趕緊吩咐同樣激動的農一:“農一,快點通知長老,就說主子出來了。”
“是。”農一聞言,領命飛奔下山。
“王爺,王妃,族裡已經準備好了食物和洗漱用具,你們下去梳洗,然後用些食物吧。”巫侖詢問翎墨。
翎墨點頭,攬著離歌帶頭而走。
身後眾人依次跟上。
雖然不知道為何後面又多出來幾人,巫侖從那幾人,尤其是身著月牙白長袍之人的氣勢上感覺出這幾人的厲害,他也不敢多說,跟在最後面,往山下而去。
一行人很快便來到重新建造的塵埃族,跟之前的分部沒甚差別,木房子還是以巫侖的房子為中心一圈圈向外而建。
幾人正往巫侖的院子裡走。
這時候大家似乎忘了剛剛還劍拔弩張的氣氛,雖然沒有言語,但是雙方也沒有表現出敵對。
離歌心中暗忖,難道這就是高手之間的默契?
虧得巫侖這院子裡的房間不少,幾位主子夠用,東方及他們則去尋能洗澡的河。
當幾人終於坐到院子裡時,巫侖已經讓人準備了飯菜,一張不小的長桌子就擺在院子中間,幾人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另一方,東方及幾人同樣坐在另一張同樣大小的桌子旁。
不管是主子,還是他們的屬下,各自安靜的吃飯,無人說話。
巫侖在一旁看著眾人不言不語,頓覺場面十分詭異。
那幾位主子除了王爺跟王妃,其他的誰也不看誰,各自吃著面前不算精緻的菜。
他們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巫侖歪著腦袋怎麼也看不出來。
若說是朋友,不可能俱是面無表情;若是敵人,又怎麼能在一張桌上安靜的用飯?
一餐飯就在這詭異的氣氛中結束,飯後,該是解決問題的時候了,翎墨知道鳳王現在不會與自己為敵。
“你的目的?”翎墨看著沒打算離開的鳳王問。
鳳王一如既往的笑道:“你該知道。”
那時候他雖然還小,但是足以記得當時發生的所有事情,翎墨神色肅然,他回道:“那件事的話恕本王無能為力。”
即使知道回來的方法,他也不能為了自己而讓父皇母后陷入危險。即使小乖,定然也不願。
鳳王起身,往湛藍的天際看去,月白長袍衣襬在微風中微微盪漾著,他整個人沐浴在一片瑩白中,像是要乘風而去,良久,鳳王的聲音有些黯然:“本王知道你不知道讓他們回來的方法,但是她知道,本王已經知道三個月後的今日是近十年內唯一一個機會了,就像千年前那樣,所以,本王只給他們三個月的時間,若是到時候她未回來,那麼到時候就休怪本王了。”
鳳王口中的‘她’眾人皆明白。
翎墨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如此說來鳳王這些年是時刻注意著這些了,看來自己是阻止不了了,不知父皇母后若真的回來,這個世間又將掀起怎樣的波瀾。
說完,鳳王抬步往外走,身後的三人如影隨形。
即使已經離得很遠,眾人依舊能感覺出他心底的那份寂寥與蕭然。
“墨?”儘管還不是很明白,但從翎墨緊緊握起的手,離歌知道事情的嚴重。
翎墨不再皺眉,他笑望著離歌,低聲說道:“無事。”
既然他現在不想說,離歌只好不再糾結,她會問清楚的。
第二日,一行人啟程離開塵埃。
因為有翎寶寶,回程的路走的慢了些,半個月後,眾人終於到了朝鳳境內。
岔道上,秦烈的馬車停在前面,他站在馬車旁,眼神悠遠,離歌見此,對翎墨說道:“墨,我下去看看。”
即使不願,翎墨也知道離歌跟秦烈不會發生任何事,他不能干涉離歌自由,在離歌再三保證下,翎墨終於同意。
邪魅地笑看著離歌往自己走來,等她站到自己面前時,秦烈只說了一句:“有事的話就給我傳信,我這個朋友可不是白交的。”
離歌點頭,秦烈已經幫了自己很多次,她無法回應他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