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吸了吸鼻子說道:“我知道,只是我不能看著你受傷,剛剛它差點就打到你了。”
這邊正說著,那邊林動已經大喊道:“不好,青翼王,我們快走!”
只見蛇王的身上的血液快汩汩往外流,黑紅的血液所到之處,生命全部滅絕,而且,那血液像是流不盡一樣,正朝四處擴散。
“走!”一把抱起離歌,翎墨領頭先走。
東方及扶起簡洛,也跟了上去,裡奇的三人同樣不敢再逗留,朝安全的地方跑去。
已經跑了很遠,眾人依舊能聽見不遠處參天大樹砰砰的倒地聲,以及生命消逝的滋滋聲。再次出現在裡奇皇宮外時,又是兩日後。
除了蛇林,翎墨便吩咐周正等人去皇宮裡回話,而他們幾人去裡奇的飄香樓,巫侖跟小黑他們還在哪裡等著他們。
見著離歌,小黑表現出從未有過的清熱,塗得離歌滿臉的口水,看的一旁翎墨眼神又是一冷,小黑這才不甘不願地從離歌身上下來。
終於能挨著柔軟的床鋪了,離歌靠近翎墨,問:“是不是現在我們就不用擔憂那背後之人了?”
翎墨已經蛇膽製成了藥丸,眾人服用後,不僅修為大大增加,更是百毒不侵,而且不會再受幻術控制,所以,離歌才有此一問。
翎墨點頭,沉吟道:“現在只有他親自出現在我面前,其他手段再也為難不了我們。”
“不過,那人畢竟有千年的記憶,而且是與你的父皇母后交過手,那就是說這人的功力應該是深不可測的,我們根本也是沒有把握打得贏他啊?”離歌可沒忘記那人的一個屬下竟然都有如此功力,更何況是他本人。
“放心吧,他不會殺了我。”翎墨倒是沒有多少擔憂。
離歌很好奇地問:“為何?”
“因為他若是使用陰險手段殺了我的話,母后不會原諒他的,他不過想讓我痛苦,這樣母后就會想辦法出現。”
“你是說——?”
“嗯,母后說不定有辦法回來,而那人,之所以如此痛恨父皇,不過是因為父皇他搶了母后。”翎墨從來沒有跟離歌說過自己前一世的事情。
離歌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一層故事,怪不得上一次那人的屬下會劫走翎墨,卻不殺他,而是讓他失去心性,若是墨沒有意識的時候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同樣不能原諒,若是翎墨醒來,他將會痛苦一生,若是墨的母后知道自己兒子生不如死的話,定然想盡辦法也要重回。想清楚了這層因果關係,離歌這時候才明白背後那人陰險的心思。
離歌后怕地抱緊翎墨的被,小聲說道:“幸虧我當時沒有聽你的話,在王府等你,而是親自尋你,哼,若我不去的話,你現在定然已經換了王妃了。”
離歌水汪汪的眼睛一眯,露出危險的光芒,口氣滿是不愉。
知道她在吃莫須有的醋,翎墨低沉地笑聲迴響在這件不大的上等客房裡,尤為悅耳,直到笑夠了,翎墨才道:“即使你不去找我,我也不會被別的女子搶去,因為我的身體只認識你啊,還記得被下藥的時候我喝過你的血嗎?儘管後來對你沒影響,但是你身體裡的味道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翎墨這話說的一語雙關,讓黑暗中的離歌一陣臉紅,果然,帶顏色的話男子都會說,就連她家翎墨都不例外。
感受得到自己身上游移的雙手,離歌一陣輕顫,長久以來緊張的心情終於放鬆了,離歌也便隨了翎墨,須臾,房間內傳來令人耳紅心跳的呻,吟聲,讓人忍不住心神盪漾。
同樣有這種聲音的還有離的不遠的另一間客房內,不過,這件房間內呻,吟中還夾雜著不少狠戾的呵斥聲。
“滾,你大爺的,不是已經做過了嗎?就不會輕點啊!”疑似東方及的聲音裡滿是痛苦的壓抑聲。
半晌後,
“靠!你倒是動啊,這樣不上不下的,本大爺難受。”又是東方及的埋怨聲。
緊接著,
“慢,慢一點,大爺我的腰要斷了。”呵斥聲中夾帶著難以抒發的情,欲。
直到最後,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做的你明日起不來床。”簡洛發怒了,他冰冷中同樣帶有情,欲的聲音透過窗戶飄散在夜空。
最後的最後,只剩下羞澀的月光灑向整個大地。
第二日,早膳時分,裡奇皇宮裡小太監來傳聖旨,請翎墨跟離歌兩人去皇宮裡赴宴,以商討大事。
那言外之意便是,既然蛇王膽你們拿了,那應該為裡奇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