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的正坐得端雖然不怕,但好歹別讓有心之人鑽了空子。”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你人長得還算過得去,能力也還算過得去,雖然到了適婚年齡家裡頭肯定催得緊,但你絕對不能一看到個女的就撲上去,那樣子只能算作將就。你得考慮清楚了再動感情。可別走到像我這樣的路上去,到時候離婚了還帶個拖油瓶。”
“噢,對了,有個事還得麻煩你。如果何瑾朔想要和我搶奪對陌陌的撫養權的話你可千萬得幫幫忙啊。法學系教授怎麼可以不幫幫學生這個小忙?當然,我……我會付錢的……給你做飯抵消行不?”
估計是想到了當年為了那一分去他教師公寓為他做飯的事情了。
傾玖倒是學會了拿做飯來做條件。
講到激動處,傾玖猛地站起,居高臨下,就這樣彎腰直視著好整以暇吃飯的他。
他終於停下筷,望向她的目光,在對上她脖子上露出來之物時,竟是猛地一縮。
她的無名指上,早就沒了那枚刻著“9”的鑽戒。
而他,心裡頭雖然除了苦笑也只餘苦笑,但也知曉,目前擔心陌陌還來不及的她,根本就不適合談這些感情。
尤其是她現在正在和何瑾朔提離婚。
一旦他給她施加壓力,那麼外界再傳出她是因為自己出/軌才打算離婚的這種謠言,她的名譽,便是徹底毀了。
而他,也不可能做出任何趁虛而入的事情來。
對於她摘下他送的戒指這件事,他心裡頭即使千絲萬縷,也從未問過她半分。
唯一能自我安慰的,不過是她摘下戒指後並未還給他。
如今,他終於再次看見那枚戒指。
雖然不再出現在她左手無名指的位置,卻被她串了起來掛在了脖子上。
那般貼/身戴著,小心妥帖地護著。
心頭大震,他絲毫不懷疑若不是努力壓抑,手上的碗絕對會脫手而出。
“你的一頓飯有這麼值錢?”淺笑,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動作,然後淡定自若地給陌陌夾了菜。
小傢伙向來便是與雲以晏同氣連枝,不免附和道:“傾小玖,你做的菜弱爆了,還不如那些垃圾食品呢。”
他卻倏忽間一笑:“不,起碼有一樣,是她的拿手絕活,別人輕易學不來。”
“是什麼?”小傢伙不恥下問。
Credit/Valley/Hospital,雲以晏自然是不會忘記那道他白嘗不厭的醬爆雞丁。
日復一日,那個熱情的魁北克漢子因著他的建議嘗試做中國菜。
殊不知,這道有著傾玖影子的菜,不過是他日復一日刻意忘記她卻又刻意牢記她的矛盾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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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亭內,雲以晏嗓音醇厚,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你不僅影響到我,也影響到她了。希望類似的電話你不要再打來。另外,選擇在哪兒就業是你的權力,我無權干涉也不願意干涉,但我希望你能認清楚自己來這家醫院究竟是為了什麼,不要做出一些與自己的工作不相符的事情。”
聲音沉穩,清冽淡漠。
沈離兮眼中一澀,嗓子竟哽咽了起來:“可我們都那樣了,你已經睡了我。”她不是那種古板的人,趁著他醉酒與他躺在同一張床上罷了,與睡的性質自然是相差十萬八千里。可她卻清楚地知道,雲以晏是那種刻板守禮的人。
所以,她用了“睡了我”三個字,企圖再為自己博上一博。
在家裡,她從來都是疼在手心中的寶。
唯有在追他的這幾年中,變得完全不像自己。
那個曾經怕苦怕累怕髒的公主再也不復蹤影,有的不過是一個為了他而吃苦耐勞努力求表現對病人無微不至的盡責護士。
追在他後頭,她跌跌撞撞,從未有過一天放棄希望。
告訴自己,只要他身邊沒出現其她女人,那她至少還是有希望的。
男神之所以成為男神,那是因為人家屬於高嶺之花,只可遠觀,高不可摘。
如果那麼輕易便能摘取了,那他也便不是雲以晏了。
可如今,他身邊,那個唯一一個存在於他快捷鍵中的女人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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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地只睡我家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