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多倫多大好的前景不要,偏偏跑到H市來。
幾年前也是如此,非得跑到H大去當什麼碩導,那點工資也虧得他不認為沒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周圍歡呼陣陣,沒人料到溫華安這位主和雲以晏竟是相識甚至還交情匪淺。
早有人將一杯紅酒遞向雲以晏:“雲教授,這杯酒你可千萬得喝,千萬得收下我們這一屆畢業生對你的敬仰。”
“不帶這樣的啊,灌我酒的時候是用啤酒,對我這兄弟則敬的是紅酒。差別待遇也不帶這麼明顯的啊。”溫華安立刻便不依了。
班長立刻出面調停:“溫
總,你可是以咱們班卿悠的男人身份出席的,那就是咱們班集體的一份子了,當然得一視同仁喝點大眾口味。雲教授就不一樣了,那是海龜還是學者那是文化事業的貢獻者是醫學事業的領軍人,當然得敬酒且敬得有誠意的莫過於這上萬塊的酒了。”
阮卿悠立刻別有意味地補上一句:“順便再叫個幾瓶三五十萬的,全掛在他賬上好了,就當我這位老同學今兒個請大家搓一頓。大家吃好玩好。”
當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阮卿悠自然不是省油的燈。
溫華安敢陪著她來同學會,就要做好被她痛宰的準備。
只不過,後者儼然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那眼神如果可以殺人,在別人眼中絕對稱得上寵溺有加的好男人眼神,在阮卿悠眼中,那眼神足夠將她給千刀萬剮了。
“雲少,怎麼著你也得請你的學生一餐吧?這多年不聚了,當人家導師的不意思意思一下,似乎說不過去吧?”溫華安是意有所指,眼神瞥向傾玖的方向。
雲以晏倒是完全不在意:“那今天這餐就算在我賬上,我隔壁包間還有約,有時間咱們再聚。”
溫潤的笑意依舊,頎長的身影消失在金屬門後。
他一走,氣氛便一發不可收拾了,全是向班長打聽他情況的。
老班長當了幾年班長,自然是有著威信的。
她更是添油加醋地將有關於雲以晏的事蹟給科普了一遍。
“當初有關於雲教授手機號寓意的事情還是咱們勤學好問的傾玖給發現的,就因為這事,雲教授可沒少藉著導師這個名頭對她大加奴役。這件事,咱們傾玖可是最有發言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