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很快便走了來,齊衍之將其中一份慕斯蛋糕推到傾玖面前:“說說吧,找我什麼事?”
用勺子挖了一口蛋糕,傾玖瞧了瞧他臉色:“你最近心事太多精神不好?我看著你是紅光滿面風/流依舊啊。”
“男人的傷你是永遠看不到的,那叫隱形的傷,永遠都只深埋在心底不會輕易表現出來給你們女人瞧見。”
“說得好像自己是情聖似的。”喃喃了一句,傾玖冷不防問道,“如果我突然想和何瑾朔去日本,你會怎麼想?”
“這就是你把我叫出來的目的?問我這種問題?”齊衍之一副震驚的誇張模樣,“你這是覺得……我會吃醋?”
眼眸中的光不定,他的臉上染上誇張的笑意:“小玖,你這是幾個意思?不過若說真的,你和他都在一起那麼久了,要吃醋早就吃醋了,誰還會等到你和他去日本啊?”
這是,徹底撇清和傾玖的關係了。
古怪地瞧了他一眼:“發現你每次總喜歡拿有色眼光看待問題。誰問你會不會吃醋了?你愛的那位是誰我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問你吃不吃這種醋?”
“知道就好,因著何少的原因我最終都忍痛割愛了,記得讓他好好補償補償我受傷的心,沒事的話多幫襯幫襯我公司。”
所以說,他這是間接地承認他最終對沈憐伊悔婚,是因為何瑾朔的緣故?
他若真在意這一點,那早在千八百年前怎麼不介意?
非得等到結婚當天才介意?
他追沈憐伊的勤奮勁她都是一路看在眼裡的。她不懂他為何在最後關頭不顧沈憐伊的顏面悔婚,沒有第一時間站在被強/奸急需要關懷的沈憐伊身旁。
一如她一直都看不懂他這個人。
有時候看起來風/流無心,有時候又看起來深情專一。
“你那麼多年追在沈憐伊身後,知道她為什麼對日本那麼感興趣嗎?”
聽此,齊衍之樂了。
“我記得沒錯的話,她對於這類小國家不怎麼去,日本……”沉吟著,齊衍之突然想起了什麼,“認識她到現在,許是民族情緒夾雜在裡頭,她挺避諱日本的。但凡是有關於拍戲什麼的,都會有意避開和這個國家有關的一切。”
挑眉,齊衍之染上好奇:“怎麼突然關心起憐伊來了?不像你的作風啊。”
“人沈大明星極力反對我和何瑾朔去日本,甚至還大行威脅之事,所以我就想好好弄個清楚。”
齊衍之的眸閃了閃:“在弄清楚她為什麼阻止前,其實你可以先弄清楚何瑾朔為什麼要帶你去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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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
多倫多。
高燒,整個人都呈滾燙趨勢。
身體燙得彷彿要沸騰,可內裡卻又畏寒地想要倚靠所有侵襲過來的溫暖。
等到雲以晏第二日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三年來,第一次,如此疲憊不堪到錯過了最準時不過的生物鐘。
瞧了眼床頭的手錶時間,他起床。
然而那入眼的女士襯衫短褲以及內衣,讓他猝不及防地一怔。
整個人一懵,完全是有種天南地北旋轉的感覺,甚至整個空間都抖動起來,讓他頭昏沉得厲害。
“教授你醒了?院裡已經批了你的假。我做了午餐,你趕緊洗漱下準備用餐。”
沈離兮出現在臥室門口。
身上只穿了一件屬於雲以晏的襯衫。
偌大的襯衫堪堪包裹住她的臀/部,露出兩條性/感白皙的嫩腿。那晃動而立的姿勢,不由想要讓人探看這襯衫底下的風/情。
尤其是她沒有穿內/衣,胸/部與襯衫的布料緊密貼合,彷彿,還能看到一抹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