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間,我只看到了她芳心大動的目光綻放,就盯著我呢!
與天叔遊鬥近十分鐘,不分上。火離神劍無損,裹劍布也無毀。
當然,火龍珠出的話,這上也就立分了。而我,不想全力使用火龍珠,那樣也許能毀了裹劍布這等神品,有些可惜。
天叔臉色越來越嚴肅,最終一收裹劍布,瀟灑地轉了個身,冷道:“你竟然是全神!你是什麼人?”
我也一收火離神劍,淡然微笑道:“天叔亦然全神,讓野花感覺很欣慰。不過,今天我必須拿你,讓你說說這十二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到底跟誰學習了什麼,竟然放棄了一身正氣的天正心法!”
“哼哼……小子大言不慚!”
天叔冷笑著,右手動,裹劍布飄到左手上,突然化為一道弓形。如此一張弓,造型非常華麗,上有大小洞眼,布縷上蕩起幽藍的火苗。
他的右手一動,天正符劍浮了出來。
劍,依然還是當初被孫芸養父杜劍師修復好劍鞘的那把,但劍上的符文已不再充滿陽質效能,反而是陰邪冰寒之氣。
劍,已然不被天叔當成劍使,而是箭!
一剎那,劍如箭,搭在了裹劍布弓上。如此的箭,燃燒了起來,佈滿藍色的全神火焰。
隱約地,我能看到劍身與鞘在顫動,似乎隨時要分離出來。
天叔,已將當初的天正二連斬化為箭枝欲雙射了。他在進步,進步得讓人驚喜。
劍布弓,天正帶鞘箭,箭鋒直指我腦門。
我感覺到了,天叔的靈波鎖定了我的頭部,便有些無奈道:“天叔,何必?”
“小子,廢話少說!滾,還是死?”天叔語氣冰冷,充滿壓迫力,充滿了殺氣。
我知道天叔變了,變得這樣殺伐狠厲。而他的背後,一定……有極大的隱秘。
就那時,盧雪琪對我叫道:“師傅,人主旗!”
呵呵,盧雪琪也明顯地感覺到了——天叔這樣的招式,必是最厲害的,也許我就是飛遁百里,他的箭依然會追殺而至。
女弟子愛我,她想用自己的強力法器助我。
那時,盧雪琪的右手上,赫然一面紫金杆的大旗出現。那旗被她高舉,長達三米有餘,長條形,穗綴金黃,質地看起來非常不錯。
人主旗,白底紅邊,上有兩隻目形破洞,破洞周圍有無數精妙的符文,旗杆上也有如此符文,竟也是我不能認識的符文,但卻已然有些熟悉了。
因為這些符文,竟然和焦尾琴上的符文一個型別。
我頓時懂了些什麼。因為莽荒世界的文明,起源於混沌世界。那麼……
人主旗恐怕是太古時期就有了,是人界最強力量的象徵,曾經秦始皇也用過它。它在盧雪琪的手中,但已傳承了久遠,如同亙古歲月。
可我右手微微一揚,道:“不用擔心為師。”
盧雪琪不肯收回人主旗,對我關切道:“師傅,還是用吧,小心為妙。天叔這一箭,只怕威力驚天。”
而我卻輕輕一搖頭,不答盧雪琪,右手一伸,焦尾琴上手。
頓時,天叔冷道:“什麼破琴?才兩根弦,能擋得住我的攻擊?”
我不答話,左腿在地,右腿抬起,架成琴臺,焦尾琴橫放,然後望著五米外的天叔,道:“天叔,不要與我硬拼。
天叔右手握住天正劍柄一拉,裹劍布弓更彎了,整個弓與箭更是神火燃燒,幽藍的光芒如水,華麗到爆。他說:“還如此廢話,看來是成心找死了!”
我淡淡一笑,搖了搖頭,突然右手撥動焦尾琴絃。
剎那之音,“錚咚”的龍琴聲爆發,一陣只有我才看得到了音波爆發出來,對著天叔定向攻擊。
音波能量極為強悍,竟以龍符咒紋盤繞著,聲聲摧擊,撼動裹劍布弓,摧消天正劍的陰火,直衝天叔的心神二魄,摧擊他的氣海神火。
那氣海神火,以我看得見的形態,支離破碎,消失如水,從天叔身體裡散發出來,讓他完全無法控制。
不到五秒,天叔沒能射#出那一箭,滿臉通紅,流汗,裹劍布飄然落地,天正符劍也掉在了地上。
他身體晃了晃,向後仰退,若不是控制得好,恐怕要倒地了。儘管如此,他還是最終靠著進門廳的牆壁,才沒能倒去。
我之琴聲已止,淡定起身,收琴。天叔驚望著我,兩手不自覺地撐著身後的牆壁:“這是什麼琴?”
旁邊,盧雪琪也是驚呆了,直望著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