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老孃一看你就是腦子有病,還病得不輕。
你有藥嗎?
藥你妹
我暈死,這小兩口又特麼吵了起來。
唉,算了,我也懶得阻止了。他們都習慣這樣了,不吵還不太對勁的感覺,這也許也算是他們的幸福吧?
於是,我坐在後面的座位上,默默地想著未來的事情,倒也就當他們的話是耳邊風。
到了機場後,我們三個人辦理了登機牌,稍適休息,便登上了飛南洪市的客機。白山為我義子,那也得跟我隨行而回。顧央不用說了,妻隨夫走的節奏。
一路無話。
在飛機上吃過午餐之後,我們降落在南洪機場。
當然,飛機上的午餐我是吃不飽的,連白山也沒吃飽。顧央還算是體貼男人,把自己的餐食還給了大半與白山。
於是,三個人坐機場大巴去了南洪市中心,又去一家不錯的餐廳吃了一頓,主要是我和白山在大吃,顧央只是喝些飲料,算是陪我們。
在這吃飯時間裡,我才知道王亮這傢伙辦事果然也算是事無鉅細,面面俱到。白山在天神泉從日#本取回來之後,便服了50毫升,開始修行復活心法。這段時日裡,白山已經重生了小腿,但雙腳還沒有長出來,若是加以時日,全部健全也倒不是夢。
飯後,白山說有些困,想休息。顧央也是有些哈欠連連的感覺。對於這種情況,我也只能表示理解,因為他兩個人昨天晚上貌似是折騰的時間不短,在飛機上也基本都在睡。
於是,我作主,去香如大酒店開了房間,讓白山和顧央先休息,我再去辦點別的事情。香如大酒店比之十二年前,更豪華更上檔次了。看得出來,李洋的家族也算是真心能經營的。
只是想想李洋,我只能暗自呵呵了。這一回大根跟著他,恐怕真的能弄出些什麼線索來了。
隨後,我便打車去了原來西南陰陽理事分會屬的南洪分會所在地。遺憾的是,那裡已經拆建成南洪城市公園了,找不到曹和平會長的辦公地址了。
我想了想,在城市公園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掏出手機來,翻到曹和平會長的電話,打了過去。
這時候我也懶得發動靈波去感知搜尋了,雖然這是能辦到的,但南洪市的城區人口在十二年前都是三百多萬,而我又不知道曹和平的氣息,找起來相對麻煩,還耗神魄之力。而且,也會窺探到不少人的**,這也不太好。
電話很快接通了,曹和平熟悉的聲音響起,還是一如當年的和氣:喂,我是曹和平,你哪位?
唉,看來,我十二年前死了之後,我的號碼便也從曹和平的陰陽工作手機裡刪除了去。
我保持著現在慣有的淡然語氣,輕聲道:曹會長,久違了。我是張野花。
張呃張宗主!真的是你嗎?曹和平在電話那頭是明顯的一驚,然後壓低了聲音急問道。
保密吧!的確是我。我淡聲回道。
你怎麼活來的?這十二年都去了哪裡?
說來話長了。現在,你們在哪裡辦公,我過去討杯茶喝!
哎呀,說那麼客氣幹什麼?張宗主,你活著回來了,這可是咱西南陰陽界南洪陰陽界的頭等大事。我們現在
說著,曹和平對我詳告了地址。
我掛了電話,便往南洪陰陽分會的新地址趕去。
我倒也是沒有想到,現在的南洪分會地址竟然挪到了九罡山上。而九罡門在那次火災之後,重修之後,南洪分會搬了過去,在後山辦公。九罡門呢,還是在原址上維護打理道觀,但明顯也是不敢再亂作非為什麼。
我依舊是打車前往九罡觀,看著曾經熟悉的山間旅遊公路擴寬了許多,路上的旅遊車輛來往也不少,經濟一片繁榮呢!我只是想起那天晚上,盧雪琪用車送我去九罡觀的情形。
呵呵,一晃十二年,變化可真是令人感慨。那時候,人家一道雷符,也能嚇得我用神龜殼才擋得住。盧雪琪被雷炸了,頭髮炸起,一身黑乎乎,裙子都燒成了灰,黑不溜溜
想想這個終於愛上我非我不嫁的大弟子,我也是百感交集的。要說不感動,那是假話。可感動,並不是愛情,我深深地知道了。當然,在世俗之中,女人一感動,男人就很輕易敢動,可在我這裡,似乎行不太通。
大半個小時之後,計程車把我送到了九罡峰。我買了票,像個普通的中年遊客,戴著寬沿帽,步行上山。
我知道我的外表很普通的感覺,但白山他們帶來的衣物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