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下樓,朝學校大門那邊走去。
那時,正好碰見文勇一個人從那邊校園商店裡買本子出來。他攔住我,那白胖臉上洋溢著好是熱情的笑意,道:“張野花,上哪裡去啊?不回教室了?”
“小胖子,別叫我全名,以後叫師傅。在學校里老實點,聽盧老師的話,不聽老子抽你!我先走了。”
“我擦…;…;我叫你師傅?這是…;…;”文勇那丫的聽得傻瞪瞪地看著我,可我已不鳥他,大步朝學校門口走去。
老子沒走出五米呢,文勇居然還了一句:“師傅,你要上哪兒呀?”
媽的,怎麼聽這語氣都有點像“八戒”,我回頭微笑道:“去西天取經。”
“呃…;…;”文勇愕然,然後摳著後腦,呵呵地笑開了。
我懶得多留,轉身出了學校,順路回家。
這個時候吧,我這心情才好一點。表彰大會雖然有點乏味,但同班的同學們還是很真誠,我還捐了二百萬撈了個名聲,也發現了另一個很有天份的弟子。
回到天叔家,我又一次深受打擊。
前哥不在家,七公主也不在。撥打前哥的電話,關機了。
他們去哪兒了?我心裡突然焦急萬分,整個人都垮了一樣,在房間裡像遊魂一樣走動,希望找到什麼留言也好啊!
結果,我在書房的桌子上找到了給七公主寄來身份證的快遞封,但已空了。還有一張字條,是七公主寫的:“不必找我,我只需要你的解釋。”盡豐團技。
就這麼一句話,讓我鬱悶地一屁J股坐在椅子,半天沒動一下。
老婆出走了,前哥按著紫陽遺令的要求,一定會貼身護衛,於是也跟著走了。他們去了哪裡?
坐在那裡,默默回想過往的一切,眼眶溫潤了,心痛,委屈,傷感…;…;
最終,我沒有像傻逼痴情少年一樣,滿世界呼叫他們的名字,全縣城到處找,或者說瘋狂地釋放感知覺去尋找。我只是抹了抹淚,默默地站了起來。
磨難と波折對於我來說,已是家常便飯了。兜兜轉轉之後,我還是孤獨了。伴我多年的七公主,終於離開了,哪怕我找不到地方跟她解釋,但我只能收起傷悲,靜下心來修行,還有趙越正和司馬幽容等著我去救。
也許,青年高手大賽上,我能再次見到七公主,因為她也報名了。
但不能否認,我的內心是痛苦的,但特麼爺們兒,就特麼得忍著。可我去小區超市裡買了盒煙回來,抽了一支,第一口嗆,第二口就爽了。
臨近中午了,我自己熱了飯菜,喝了些酒。呵呵,天叔家裡有不錯的茅臺,第一口不適應,第二口也就爽了。
吃罷,洗碗收拾一番,洗漱一回。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抽了支菸,我便整裝待發,去了陰間。
那時,陰間的午夜了,我回到了誅神谷。
熊大喝多了,趴在樹瘤平臺上,睡得呼呼呼的。熊二抱著一罐子蜂蜜,趴在草原上,也睡著了。
離熊二不遠處,二十頭上等奶牛趴在那裡,似也睡著。當然,其中五頭精神不太好,**J頭紅腫。呵呵,小喬哥擠J奶還是那麼不憐香惜牛。
我有些頹然,站在草原上抽起了煙來。這是一個美妙的地方,原本幻想著我和七公主と前哥可以在這裡生活と修行,更讓鬼谷宗繁衍壯大,可誰知到頭來也依舊孤身一人。此情此景,無法不頹然。
一支菸抽罷,將菸頭埋在了泥土裡,我才步向誅神泉。泉水的浮力很大,不溼鞋子,踏著如踩軟糖,我來到了陣眼巨樹之上。
扒著一個個巨大樹瘤向上爬,我一直爬到樹的頂端。在那枝丫須條茂密的地方,能看見誅神谷兩邊的群山峰脈。我召出聚陰血棺,盤坐在裡面,開啟九陽心法,開始了瘋狂的修行。
這一修行,我完全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有心法一遍遍地運轉,淬鍊經絡と肌骨,強大氣珠。不知不覺,竟然九陽心法轉化為九陰心法,整個人只感覺到涼意森森,並無不適。
我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才聽到一個邪惡的聲音叫道:“哎呦餵我的花基,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要不要別這麼華麗冷酷?”
我悠然醒來,停止了修行,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已不在聚陰血棺內,它在我的氣魄之中,氣魄竟然拳頭之大。
那時,正是誅神谷的明媚早晨。
眼前站著喬木那傢伙,一身城隍官服,長髮披面,還是那麼冷峻帥氣。他的身後,站著熊大和熊二,兩個傢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