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去。哼哼,變態小樣兒,敢罵我家公主,看小爺我揍不殘你先!
不多時,我順山溝右拐過去。那時,林子裡已經不熱鬧了。但不少的小樹都被六指魔嬰的折騰給搞斷了。六指魔嬰已經不翻滾了,趴在二十多米外的一片凌亂的草地上。草地上倒因為方位的關係,並沒有多少的灰渣。
六指魔嬰趴在那裡,小身體抽抽著,低聲慘哼哼,玄魔煞氣從腰部下面如縷縷淡煙冒起來,完全不再濃烈。想必他的氣海倒位置倒還正常。就在臍下一寸處吧?
這小變態身上還雪白胖胖,跟個趴地的年畫福娃一樣。旁邊十來米處,便是他拖走的蝦兵屍體,但已是尾斷,黑血橫流,白肉翻卷。他倒好,竟然沒有光屁#股,剛才是取了一截蝦尾節肢部分,掏空了裡面的蝦肉,然後做成一條青黑色的小裙子。就套在腰上,還有點合身。
這個小變態,居然還知道羞。敢情拖走小蝦兵,居然是為了做條裙子穿?莫非,他非雄性,還是個雌兒?
不過,就算這六指魔嬰是個雌兒吧?咱也不能放過了。更何況,都這個慘樣兒了,居然還嘴硬,慘哼哼直罵:“要死的小賤種,老魔要輪你三妻四妾一百遍啊二百遍!死變態,東方不敗,敢用繡花針……”
“小變態,你特麼又跑啊?看小爺我今天的揍不死你!”我冷聲斥罵,速度空前強烈地爆發,穿過林子,握著枯木棍子,直撲草地之上。以大欺小的惡名就不管了,反正這算是個數千年壽命的老魔頭了!
“啊?!小賤種,你特麼又來了!”六指魔嬰驚狂了,猛地一翻身,漂亮的臉蛋兒上驚恐無限,馬上爬起來就朝前面狂逃。
這傢伙,果斷是速度慢了很多,但也是拼了老命地逃,蝦皮裙子在腰上晃盪得很厲害,倒是不掉下來。這速度也挺快,你狂踩腳踏車也不一定能追上他。
“哼哼,還想逃?小爺不打斷你的魔腿子!”我冷聲而語,速度不變,幾步就追上了六指魔嬰。
一棍子抽過去,擊中六指魔嬰右小腿。啪的一聲驚響,我手還震得發麻,他慘叫一聲,騰空兩米,摔倒在地。剛起爬起來又跑,我跟上去又是一棍子抽倒。
“嗚哇哇……小賤種,快別打啦!老魔好痛啊,求求你啊,別打了啊!”六指魔嬰痛得慘叫,翻滾,還居然可憐地求饒起來。
“什麼別打?小爺沒打夠呢?”我不由分說,又是一棍子。
“啊啊啊……痛死老魔了!小賤種,你他媽就沒一點同情心麼?”
“同情你個卵!叫你罵我老婆!叫你罵我老婆!叫你丫的不聽話!叫你丫的還想一天三百萬活人祭!叫你丫的喝血,喝血!揍你丫的魔體開血花,揍,揍……”
“……”
我這叫一頓暴打呀,亂棍如雨,打得好不爽乎,心頭一點也沒有欺負小孩子的罪惡感,完全是不斷的發洩。邊罵邊打,打得六指魔嬰只能嗚哇哇慘叫,再也開口求不了情,滿地亂滾。
倒也怪啊,這小變態就是個變態,明明老子抽得他全身青腫,但就是打不破皮,斷不了骨,連?子都打不碎。他也只是慘叫不已,但全身無傷,青腫的地方沒一會兒就又白白嫩嫩了,真像是鐵骨銅皮,也太特麼扛揍了!
棍子抽斷了,我跟上去就是腳踹拳揍,抱起來狠摔,抓住他腿子倒提起來,在地上、石頭上狠狠地摔砸,砸得是泥土飛揚,石頭爆裂。可這丫的除了慘叫掙扎,竟然還是鋼筋鐵骨一樣。我特麼都越打越發狂了,自己血氣符咒效力還有,爆發力和力量都很驚人了,愣是整不殘這丫的,反而聽他嗚哇哇的慘叫,悽慘無比,心特麼都快軟了。
甚至,我動用了三風爺爺的斷骨秘技,居然也折不斷。六指魔嬰全身骨頭像彈力十足的橡膠棍子,真斷不了。連最柔軟的關節處都特別跟千年牛魔筋一樣,韌性十足,膝蓋反折,小腿貼大腿,愣是不碎不斷;脖子扭了720度,扭到不能再扭了,居然一鬆手就還原了,這魔丫的還不死。
我鬱悶得都要狂躁了,一把提起六指魔嬰,扔起來,當他身體是個球,右腳怒抬抽射,踢得他沖天十多米高。然後重重地摔在一塊大石頭上,石頭炸了,他還沒死,只是在石頭渣裡抽抽,慘哇哇地叫著。
“窩去他大爺的!老婆,這小變態怎麼還不死啊?”我也惱火極了,右腳背子都有點疼呢,大聲吼問起來。
這一問,六指魔嬰居然抬起頭來,?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四處望望,然後操著一口奇怪的北方方言:“削尖中,嫩診悠嘮婆哩?宰ne捏?宰ne捏?粗來,奔摸輪特一百邊!”